茶，他喝的很快，还连喝两杯。
待他放下茶杯后，后脊完全瘫靠在椅背上，懒洋洋问殷甫辰。
“总长是不是发现你的人找不到了，所以跑来找我要啊？”
查旋一听，毕良野这话是不是太露骨了？
后来一想，也不对，他从来不承认查旋是殷甫辰的啊。
殷甫辰点头：“毕帅请他们吃酒去了？”
查旋在一愣，合着不是说自己啊。
毕良野扯开领口军装一颗扣子说：“没请，知道总长会来找我要人，接回去你也要请，我不抢你功。”
“毕帅好预见啊，一出声东击西溜了人家的腿儿，还不请吃酒，是不是太小气了？”
毕良野笑着直视殷甫辰：“总长养人出力，险些让人家丢了性命，不该事后安慰补偿的吗，我给你留机会而已。”
查旋听的云里雾里，俩人在说什么。
就在她小脸儿布满疑惑的时候，殷甫辰回头看她，吓得她一机灵。
殷甫辰说：“夫人，我们赌输了。”
毕良野没等查旋作何回答直接问殷甫辰一句：“不然我该去到你府中讨个早饭，顺便庆祝总长一桃得三士？”
殷甫辰笑的温润：“毕帅会放过这次机会在我意料之中，不过，你不会放弃以后的，机会有的是，毕帅不稀罕吗？”
毕良野又喝了一杯茶：“机会谁都稀罕，可我喜欢我自己创造的，而非总长给予的。”
查旋恍惚听懂了，毕良野上火车是虚晃一枪，实则另有目的。
殷甫辰利用查旋骗他来，他定是知晓的，他没来，也没乘胜追击富少歇，却也没有让殷甫辰得到半分便宜。
只是目地是什么？
殷甫辰似有若无逡巡查旋一眼问毕良野：“那毕帅不回润城了？”
毕良野轻飘飘道：“不一定。”
殷甫辰哦了一声：“还以为毕帅该赶回去招待杨委员呢，两家联姻光是老的在，小的也要在啊。”
他话落，查旋仿若雕塑般定格了。
可能毕良野都没有料到殷甫辰会如此快速直接将这件事情说出来，以至于他的眸中闪烁着惊讶和厌恶。
杨三立带着杨易水去润城了，打着拜访毕督军的旗号想要拉拢毕家势力。
学生问题依旧是最棘手的，似乎将这个问题解决就可以判定谁是下一任总统。
殷甫辰和杨三立两边都在忙着找证据，这其中证据的真假与维护都牵扯各方支持者的势力大小。
说白了，学生的死就是一个引子，到最后拼的就是兵力和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