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给殷甫辰看,现在心里也过意不去。
“回去收拾东西吧,我明天从这里出发,你们明天直接过去,早些。”
王妈李嫂感恩戴德的走了。
其实前几日,查旋想要去岛上看看。
最终她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她腿脚不方便,耗费人力不说。
她不相信殷甫辰没了,就像她也不相信何英没了是一个道理。
看不见尸首,那她宁愿相信这些人都活着,活在这世界上的某一个地方,说不定会有再见面的一日。
否则为什么会没有尸首呢,一定会有些蛛丝马迹的。
那没有,就说明还活着呢。
腊月二十早上,丘口下了今年最大的一场雪。
鹅毛大雪漫天飞舞,遥望海边都是一片白茫。
乔安旬将一行人送到码头对查旋说:“我会继续找伯言,找到与否,十年二十年我都会告诉你。”
查旋笑笑说谢谢,毕良野也说谢谢。
这次事情过后,没有谁和谁是仇人。
也不是感激,而是一种无以言表的某种不好定义的感情。
国恨面前这些昔日手段狠戾的军阀和二世祖没有一个人是自私的。
放下私仇和情爱,甚至不顾生命,让这世俗刮目相看,也给了这残酷世界一声响亮的耳光!
这种感情又怎么好轻易的命名呢。
不过伤感不过几秒,乔安旬咧开嘴笑。
“说不定找到之后,伯言又会带着我去找你们。”
所有人闻言也都淡淡的笑了,这个愿望很美好,每个人也愿意去相信,等待着。
回归润城的船在丘口的大雪当中启程,腊月二十七到达润城。
比起丘口,润城还是稍微冷一点。
麦嫂等不及和众人站在码头的风口里等查旋,也不肯上车坐。
小人儿看见的时候,心疼的眼泪下来了。
麦嫂老了好多岁,头发花白,能和之前辨别出来的那种白。
“怎么不上车,这样冷,可是要冻坏了。”
麦嫂也哭,她很少哭,这会儿亦是止不住。
回家途中,毕良野把查旋让给麦嫂同坐。
后车座,查旋让麦嫂靠自己身上,麦嫂又非要搂着她。
像失而复得的孩子,麦嫂的心终于落下了。
得知要去南港,她高兴极了。
国内形势不好,总有一天要乱,她赞成去南港。
只要查旋远离这些纷争,她怎样都愿意。
富少歇则是由毕良野送回去的。
富雅仪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