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爬起来,指着唐柏怒吼。
唐柏冷眸扫了他一眼,再看向马克的父亲,“你儿子所作所为,你自己去调查我不想和你浪费时间,但是你儿子不止一次惹了我女朋友,还往她身上泼脏水,我该给你一点惩罚!”
“别,别,唐柏先生,我的孩子年纪还小,他就是有些调皮,若是他做错了什么,我一定会教训他的。”马克父亲语气恭敬,但还是想维护自己儿子,可心里也忐忑。
这位唐柏先生不是一个好相与的,若是把他惹急了,自己很吃亏。
唐柏听他这维护儿子的态度,这是让马克如此嚣张的根源了。
他说;“我来,是看在往日我们有合作的份上,给你面子,既然你要护着你儿子,那抱歉我要把这个面子收回来。”
他先礼后兵,既然他们不认为他不要这个礼,那他也就不用客气。
汤澜看唐柏转身就走,快步过去,跟着他上车后,询问,“就这样?”
唐柏单手撑着额头,瞧着她,“你要让我亲自收拾?会弄脏手,我养了一堆下属是做什么用?”
他拿出手机,吩咐下属处理一下马克退学的事,又说终止和马克一家的合作,用点手段打压。
属下却禀报,“已经有人开始收拾了那位马克,先生,好像是瓮家的人。”
“……”唐柏意外,这瓮家的手伸的可真够长的。
“怎么样?”
汤澜看男人挂了电话,一脸好奇的望着他。
唐柏说;“明天你就知道消息,不过有意外惊喜。”
“什么惊喜?”汤澜质疑的打量着他,反正没有让马克被收拾,她心里不痛快。
“你最近有听到瓮家的消息吗?”唐柏突然问。
“没有呀。”瓮家距离遥远,她汤澜的人脉有限,没办法了解瓮家的事。
唐柏又说;“听说翁芒的儿子,又进了医院,还是重症病房,瓮家老爷子发怒,教训了瓮家老大,还拿走他手里的股份和管理权。”
“翁晏又住院了?”汤澜蹙眉,很担心。
上一次见他,就能从他身上闻见浓重的消毒水的味道,问他病情,他又不直接说,只是说他尽量活着。
汤澜越想越担心,也没心思管唐柏了,她给翁晏发消息,却一直没有回复。
她有些焦躁。
翁家人真可恶,为什么翁晏一个病人还不放过!
汤澜追问唐柏,“能知道瓮家的具体消息吗?翁晏是什么病?”
“翁晏的病情,瓮家人都保密,外人怎么可能知道。”唐柏实话实说,他也是打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