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之前询问的记者身上,“我瓮家的人,没有去过学校,在家里安排最好的老师教学,他接受的精英教育,也懂得尊重人,这位先生,纵然他着调口罩,让你看见他的脸,你又不是我翁氏集团的人,你的想法不重要!”
“……”记者尴尬的脸色都发黑,赶紧把话筒递给其他人。
如今这瓮家最有资格老爷子出面为翁晏说话,其他人还能说什么?
翁老爷子又继续说;“岁月不饶人,市场也多变,如今的消费群体也都是年轻人,让年轻人来管理公司,也是为了让公司又更进一步的发展。”
众人都鼓掌,之后也询问一些关于公司的近况,问题都还中规中矩,不敢再闹事。
记者招待会结束,翁晏起身想要推轮椅,但被老爷子甩开手,让保镖来推,翁晏却不管他的态度,低声对他说;“戏,还是要继续演下去的,外公。”
“……”
翁老爷子隐忍的沉着脸,也就没有再阻止。
要不是担心这小子发疯,真的会把瓮家的一切都毁了,他今天是不会出现在这里。
也是这小子有脑子,会找唐柏去说服他。
瓮家也是瓮老爷子从他父亲手里传下来,再创新发展,他也付出了一辈子的心血在上面,这公司一旦坍塌,将会影响成千上万人,所以他只能妥协。
回到休息的房间,翁老爷子质问,“你母亲呢,她在哪?”
翁晏也在另一边坐下,还是那副懒洋洋的模样,他说;“她误会周梵二十年,如今知道真相,周凡没有背叛她,她当然要好好陪伴他一些时日。”
“撒谎!”
翁老爷子反驳,“我了解你母亲,你母亲纵然对周梵有感情,却绝对不会耽误工作,还有让你这个混蛋来接受工作,肯定是你动了手脚,你把你母亲怎么了?”
翁晏知道瞒不过老爷子,也就不再多说,让他自己去猜。
“翁晏,她是你的亲生母亲!”翁老爷子压低声音质问。
“那又如何?当年我被蓝羽当做翁赫,被人伤害毁容,差点死在手术台上,我给她打电话,求她救救我,你知道她怎么说吗?她让我别胡闹,她还要忙工作,让你来处理。
外公,您是怎么处理的?医生说我没救了,您要趁我还活着,抽我的血,你们都是我的好至亲!”
翁晏说这些话的时候,很平静,语气也很轻缓,像是说别人的事一般。
翁老爷子顿了顿,试图找理由,“当时的情况,我只能做出最恰当的方式处理,翁晏,你很幸运,能活下来,你可以很我们,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