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绘画比赛也参加了不少。
“是什么时候?”
翁晏抿了抿唇,她优秀如烈日骄阳,骄阳是从来不会在意自己散发的阳光有多热烈。
“六年前,你十五岁那年,参加的比赛,比赛场地就在我外出治疗医院的不远,那天我为了躲避医院给我安排的手术,跑到了赛场。
你急忙忙的跑去赛场,撞到我了,你塞给我几颗糖作为道歉的礼物,就急匆匆的跑了,还记得吗?”
汤澜认真回忆,他参加舞蹈比赛比较多,绘画比赛还真的比较少。
似乎当年她参加比赛完全是打发暑假,那天是睡过头,撞到的一个男人,那男人虽然长得高,但特别瘦,脸色苍白,带着口罩,像是病入膏肓的模样。
她当时好像是愧疚,又着急赶着去比赛,是准备给他一点钱的,可是口袋里没有钱,只塞了几个逗弟弟的几颗糖。
“那个时候,你肯定,很难熬吧?”汤澜心疼的握住他的手。
“是不好受,不过,我喜欢你的作品,只是你后来练舞,就不怎么画画了。”
汤澜摸了摸鼻子,“画画都是小时候跟着妈妈玩,随便画的,我更喜欢跳舞,不过我爸爸从小就告诉我,若是想要成为一个舞者,就要有能力养活自己,而不能让别人控制我上台的机会,之后我又忙着挣钱,就更没时间画画。”
“嗯,你父亲说得对。”翁晏摸着有舒柔的长发,又说,“可以为我画画吗,汤澜?”
“你想画什么?”
“想让你画,我们在一起。”
“这个简单。”汤澜起身就想找纸和笔,却被他摁住肩膀,“别急,等下次吧。”
汤澜走回去,望着他笑,“你不会是想,我给你画一张结婚证吧?”
“……倒也不是不可以。”
汤澜低笑着没再说话。
突然地安静,让翁晏有些不太好意思,他轻咳一声,准备起身。
“你要去哪?”刚走一步,就被汤澜拉住手,他垂眸和她对视,“我,不走,要去洗漱间,你想陪我?”
汤澜还以为他又想去别的房间呢。
丢开他的手,让他赶紧去。
翁晏弯腰,低头看她,“不陪我吗?”
“我累了,要睡了。”她红着脸翻身钻到被子里。
翁晏知道她是害羞了,低笑着去了洗漱间。
听见关门声,汤澜才钻出被子,露出两只眼睛望着洗漱间的方向,她爬起来找手机。
给战敏打电话,让她今晚别和唐柏睡。
“为什么呀,姐姐?是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