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呢,现在这粮食,那就是命。快点去竹床上面坐坐,外边都是蚊子。”
王兴保躺在竹床上面都没有起身,有气无力的说道,“小平,谢谢你了,叔就起来了,没有力气,肚子饿得难受。”
“不用,你躺着吧!”
王安平从口袋里面掏出香烟来,递给三爷爷王信一根。
看着月光下他头发都白了不少。
心中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老婆子,把人家邮寄来的信,拿给草狗。”
“哎!我这就去。”三奶奶点点头回道。
王安平坐下来,从口袋里面掏出火柴,给三爷爷王信点上,“您老想那么多干什么呢?”
王信吧啦的吸了两口,“前门村,大树村,死人了。”
王安平吐了一口气,“死就死呗,早死早超生,人活在这个世界上面不就是为了吃苦了。您想那些干什么呢?天灾人祸,没有办法阻挡的。”
王信瞥了一眼王安平,“你爷爷快不行了。”
王安平‘啊’了一声,“那老东西,还没有死呢?”
看着抬起手来的王信,王安平连忙一躲,“您和我说他干什么呢?”
“我和他那现在可没有任何的关系。”
“您老可千万别让我大度,我还真是大度不起来。”
“要是您老母亲被欺负成那样,您难道会因为人就要死了,就能原谅了吗?”
“秦桧那都死了那么多年了,能被世人所原谅吗?”
“小鬼子死了那么多,我们国家能原谅吗?”
“我没有放一挂鞭炮庆祝一下,就算是已经不错了。”
“你个老不死的,自家的事情都管不好,你还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干什么呢?”三奶奶拿着信封走了出来,递给王安平,“小平,你的。”
“谢谢三奶奶。”
“明儿不走吧?”
“明儿不走!这不是寄钱过来了,我还要去镇子上面寄一份信。”
“小平,你妈身体如何了?”三奶奶问道。
“好多了!要是再不好的话,我都要头疼了。”
坐了一会儿,王安平也起身离开。
回家,给隔壁邻居送了十斤的碎米。
洗了一个澡,王安平回到房间里面,点了一些艾草,在房间里面熏了熏。
王安平拿起信纸,开始写起了信。
就是想要要一些奶粉和麦乳精。
估计问题还不是很大的。
首都那边弄这些,那还不是轻轻松松的。
他都和他们打好几次教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