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认为我们秦家要私吞了容瑛的嫁妆不成?”
谢敬沉吟片刻,正声:“既然你们秦家没有起这个心,我带不带走女儿的嫁妆又何妨?”
“你带走了让各大世族如何看我们勇毅侯府?”白氏泼辣的说道:“是我们秦家惦记着你女儿的嫁妆,难道这就是亲家想要勇毅侯府被世人唾骂?”
谢敬大袖一甩,冷笑:“要么,今日我把我女儿以及嫁妆带走,要么就去开封府击鼓鸣冤,把秦珺异的那位平妻带上!”
蒋氏攥紧手中的锦帕,明明很顺的前程为何最近皆是不顺?
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不朝着她预期的发展?
“谢大人,你这是要做什么?你是要把勇毅侯府推到世人跟前戳脊梁骨吗?”秦北渊冷声质问。
谢敬轻笑:“所以你们勇毅侯府在做出种种没把谢家放在眼里事情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女儿身后还有整个谢家?”
意思是秦珺异在与谢容瑛成婚没有一月的时间就急不可耐的娶平妻,这又是把谢家置于何地?
果不其然,秦家的人皆是沉默起来。
“收拾东西,回家!”谢敬冷冷盯着谢容瑛,恨铁不成钢的怒声道。
谢容瑛心口发涩,她很少表达对父亲的情感,父亲亦是,因着母亲的关系,她甚至有怨恨过父亲,记忆中母亲很少回谢家,而父亲的后宅太多妾室,她从小除了亲近母亲外就是祖母。
也因为父母的关系,她对于男女之事有着排斥。
潜意识中就认为男人都那样,但这世间的规则就是女子要嫁人,要操持夫家,要以夫为天,要女子三从四德,要以条条框框来束缚一个独立的灵魂。
前世她也遵从了这世间的规则,女子该如何。
可活了一世也不过是笑话罢了。
“是,爹。”谢容瑛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
李婆子与芸娘听着谢容瑛的话,脸上闪过一丝喜色。
“主君,奴婢这就去安排马车。”芸娘愉悦的说道。
李婆子捏紧手中的钥匙,狠狠地朝着袁柳瞪了一眼,说:“奴婢也去安排。”
谢容瑛却看向知徽道长:“你也跟我走吧。”
蒋氏猛地站起身来,指着谢敬:“你这是要所有人来看我蒋苓的笑话是吗!?侯爷没有在家,就任由你们父女欺负是吗?”
谢容瑛冷声:“要是母亲想今日的事情不再闹大,就不要再说些自以为冠冕堂皇的话。”
说完,谢容瑛似想到了什么,扯笑:“上官瑶想来母亲也是不敢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