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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场地分为左右两侧,本是练习马术或者比箭术的地方,两道用了矮木栏隔开,偏偏章然不光要比马术还有箭术,还要互射对方身后的靶子。
这就意味着,若是射杀或者射伤对方是很轻而易举的事情。
偏偏双方都爽快的签了生死状。
这样的较量不是没有出现过,但都是世仇中才会发生,也没有玩出过人命,看好戏的公子哥与姑娘们都知晓章然不过是想教训教训谢家人罢了。
毕竟没少听谢家小儿子与章家大公子有恩怨,但谢家小儿子时常跟在魏王的身边,章然不敢冒然挑衅。
只是任谁都没有想到的是,今日签生死状的是已经出嫁的谢家长女。
“谢容瑛、要是你现在带着你的弟弟跪下来求我,说你们谢家是废物,我们就不比了。”章然惊讶谢容瑛一丝怯意都没有,但又觉得有趣:“要是你坚持,也别怪我欺负女人!”
谢容瑛从小厮的手中接过长弓与箭筒,她握了握弓的重量,抬眼朝着章然的看去,语气平淡:“章公子怎么跟个娘们一样磨磨唧唧的,要比就比,不比就跪下来求我,说你章家满门废物,我们就不比了。”
章然看着谢容瑛那嚣张的样子,冷然的盯着谢容瑛,心中竟有说不出的怪异。
有道是上阵杀敌军心要稳,章然看着谢容瑛如此坦荡且嚣张,他有些怀疑谢容瑛是不是真的会箭术,或者只是在搞他心态。
此时太子身边的人,鸿治走到章然与谢容瑛之间,说:“二位箭筒中的箭各十支,靶子十个,太子殿下说了,不需要正中红心,只需看靶子上谁的箭多就算谁赢,谁输了就得跪下给赢者磕头,算是恩怨化解。”
章然闻言,大声道:“知道了!”
谢容瑛眉梢微挑,没有说什么,只紧紧攥着手中的缰绳,眸底深处的暗芒明明灭灭。
随即有小厮拿着铜锣走至鸿治的身边,鸿治接过后,走至章然与谢容瑛之间的后方,说:“二位小心了,在下敲响铜锣,就开始。”
话音刚刚落下,锣声响彻整个马场,随即马蹄声与马匹嘶鸣声刺入众人耳中。
游廊上,秦珺异赶来的时候只见意气风发的谢容瑛在马背上肆意的奔腾着。
身边的上官瑶见秦珺异的目光在谢容瑛的身上,说:“姐姐还有这样的一面呐,我以为她只是普通闺阁中的女子,真是让人羡慕。”
秦珺异回神,把上官瑶揽入怀中,说:“等有空我也教你马术。”
上官瑶用着撒娇的语气:“你真好。”内心却略显酸涩,从秦珺异把谢容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