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厅中的灵堂看去,说:“没想到殿下会亲自前来。”
章淮也意外,他本以为太子会随着昨日所发生的事情对英国公府有意见。
“国公爷,本太子刚刚得知一个事情,是关于薛夫人的死因。”太子深深的盯着英国公:“换个地细说?”
英国公眸底掀起一抹杀意,对太子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殿下请。”
章淮原本想要跟上去,在看到面色苍白的妻子时停下了脚步。
宋氏一把抓住了章淮的手:“渃渃不见了,渃渃不见了!”
章淮神色一紧。
“淮哥,怎么办,我已经派人找了渃渃很久,但仍旧没有下落。”宋氏满脸泪痕,自己的这双儿女落得如此下场:“还有半月就是大娘娘定下与太子大婚的日子,渃渃要是不见了,还怎么出嫁?”
章淮朝着身后的灵堂看了一眼,说:“先别急,太子与父亲去了那边的偏院,你先守着灵堂,我再去派人找找,要是实在找不到,在告诉父亲。”
宋氏有了章淮的这番话心里好受了许多,她询问章然的情况:“然儿怎么样了?”
“待在孙大夫那里养个三两日,我把他带回府来。”章淮看着宋氏鬓间已经有了银丝,眼中闪过心疼:“你回去休息吧,这灵堂有的是人守着,不要担心了,就算天落下来也有我顶着。”
闻言,宋氏眼泪更是止不住的从眼眶里滚落。
“来人,把夫人带下去好好休息。”章淮说道。
与正厅相隔的偏院中,英国公引着太子在亭子中落坐。
太子见英国公在对面坐下后,说:“不知国公爷对最近所发生的事情可有什么怀疑的地方?比如渃渃姑娘的意外,章然的断腿。”
英国公与太子对视,眼神漾着冷意:“太子是在说这些都与勇毅侯府那位少夫人有关?”
“国公爷,实不相瞒,这位勇毅侯府的少夫人之所以能嫁到勇毅侯府,也全都是侯府夫人的特意挑选,国公爷也应该知道谢家是商贾出身,到谢敬这一代才没有人说他们谢家与商贾有关系,但都知晓谢家有无尽的钱财。”
太子说话间,想起了在云雾庄马场上那英姿飒爽的身影,继续说:“谢家长女对勇毅侯府来说,就是有可取之处,只是待嫁入勇毅侯府后,才发现这谢容瑛并非勇毅侯府所想的那般,既不能为其所用,便想着对付了。”
“可惜了侯府夫人技不如人,反倒让谢容瑛将了一军,也是这个时候谢容瑛对渃渃姑娘下了手,而薛夫人一直想要为渃渃姑娘出气。”
太子看着英国公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