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话,平声说道。
芸娘的眼泪夺眶而出。
冬雪拧眉,呵斥:“你哭什么?姑娘苛刻你了?”
“不是,是奴婢,奴婢……”芸娘知晓此时不是表露真相的时候,便直接趴在地面哭了起来。
谢容瑛听着这细微又隐忍的哭泣声,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冬雪见谢容瑛没有说什么,便叹了一口气,伸手安抚着芸娘。
约莫过了三刻钟,马车停在谢府的大门前。
冬雪掀开门帘,给马夫一张五十两的银票,并叮嘱马夫什么都没有看见。
马夫接过银票连连说道不会乱说话。
随即马夫帮着冬雪驾着碧欢走入谢府。
芸娘紧跟在谢容瑛的身边。
夜色渐浓,世安堂。
庄妈妈快步的走入堂屋中,朝着那软榻上靠着凭几闭幕眼神的谢老夫人走去。
“老夫人,姑娘回来了。”庄妈妈低声说道。
谢老夫人睁开眼睛。
庄妈妈上前扶着老夫人坐起身。
“人呢?”谢老夫人起身后往房门处看去:“来了也不来见我这个老婆子。”
“姑娘好像是有事情处理,就在咱院子的厢房呢。”庄妈妈说道。
谢老夫人疑惑的看向庄妈妈:“什么事情要回来处理?”
庄妈妈正要说什么的时候,外面就响起了冬雪的声音:“老夫人,奴婢回来了。”
话音落下,冬雪走了进来,向谢老夫人福身行礼后,说:“老夫人,姑娘让奴婢来与您说一声,她回来了,但是有事情要处理,待处理好后,再来给老夫人请安。”
“好好好,等容儿处理好了再来。”谢老夫人说道。
“冬雪,姑娘带回来的那女子是什么人?”庄妈妈刚刚只是晃眼一瞥,只见是女使的服饰,又疑惑姑娘怎会带着一个女使回来。
冬雪回应:“是秦家二房夫人身边的女使。”
闻言,谢老夫人与庄妈妈对视一眼。
此时世安堂的东厢房中。
芸娘跪在地面。
碧欢已经醒过来,只是被绑在圈椅上,她看着梨花圆桌旁坐着的谢容瑛,心里一时没有底起来。
“少夫人,是芸娘找上的奴婢,奴婢也只是想要从芸娘的手中得到一笔银子罢了,至于芸娘所拜托的事情,奴婢是真的不敢。”
芸娘朝着碧欢看去,冷声:“你不敢?”
“是啊。”碧欢的目光在谢容瑛的脸上晃过,讪讪的继续道:“也只有你傻,相信我说的话,你们来勇毅侯府不久,也没有接触过二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