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我有些无语，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岔开话题道：“我去见过那个假的你，没问出什么。”
小翠道：“那是你没用手段。”
她微微侧身，看着我笑问道：“是不是看她长得跟我一样，你下不去手？”
我并不否认，点了点头。
别说是严刑逼供，就是峡谷战斗的时候，我都下不了重手。
小翠会心一笑，不再说什么。
牢房内，真假小翠碰面，两人相视而立。
如此一对比，两人气势上的差异就明显了。
这种差异，并不是说假小翠是阶下囚，弱了一头，而是整体的气质都逊色于真的小翠。
不过这种差异没有对比的话，很难看出来。
我站在一旁，细细记下，在心里立了个标杆。
将来若是再碰到三阴教制造出来的假小翠，我也就能分辨出来了。
小翠没有说话，就这样凝视着假小翠。
数十秒后，小翠才开口道：“她不是人造人。”
“不是人造人？”我有些不可思议。
难不成小翠还有个孪生姐妹？
当然，这话我只是在心里想想。
被小翠看穿后，假小翠的眼神就有些闪烁。
小翠也没有问她什么，而是继续道：“世间奇术，能够完全模仿出一个人的，也就只有完整的万象术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你是方家的人。”
我脑子嗡的一下，脱口就道：“不可能！”
万象术的下卷我刚从黄河渡魂口拿出来，就算下卷能改变人的相貌，方恨少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学会，更不可能外传。
何况即便是传了，也不是谁都能学。
小翠道：“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来人！”
门口的侍卫立刻上前。
小翠冷声道：“传令兵部，出兵灭掉方家。”
侍卫领命，转身就要离开。
情急之下，我伸手就要去拉侍卫，不过手抬起来，想了想又缩了回来。
小翠这样做，应该只是试探。
毕竟我是玄世界的盟主，她贸然灭掉玄世界的一派，无疑是在给我难堪。
果然，侍从才走到拐角，假小翠就崩溃了，大喊道：“别伤害方家，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
能跟在小翠身边的人，每一个都是耳听八方，眼观六路。
侍从闻言就停在了拐角处。
我暗自松了口气，看着假小翠道：“你真是方家的人？”
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