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防止被人触碰的保护措施,吗啡一度让他忘了,我只是帮他回忆一下而已。”
“保护措施?”
“教科书上没看到过吧?”
沈兴点点头:“没有。”
祁镜叹了口气,这孩子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啊:“不懂没关系,我教你。”
祁镜抬腿踢了沈兴一脚。
位置是小腿的外侧,相对内侧,那儿的肌肉要厚实些,但被皮鞋踢中仍然会感觉疼。
沈兴突然被踢,刚做出反应,谁知祁镜还想再来一脚。他反射性地往后退了两步,用双手捂在了那里。
“现在是个人都知道你那儿疼,懂了吗?”
“懂了。”
“记得告诉你们纪老师,让他尽早做造影,心肌酶谱肯定会高,没什么可看的。”
至此,沈兴在祁镜心中的医生指数:43分,暂时不合格。如果将来他有什么惊人的表现,或者经过了经验积累,这个分数或许还会提升。
说完,他就坐回到了原来看门人的位置。马上就到下班时间,这份看门人的工作再无聊他也会做到下午三点。
他本人和秦若芬和薛萍不一样,不是病人的首诊大夫,没有和接班医生交接班的必要,只要三点早班时间一过就能下班。
到那时,祁镜就能彻底混进隔壁的诊疗室里。
然而就在这时,他最不想发生的急诊室日常突然发生了。
病人是个中年大汉,胸闷气促半小时,在他老婆的陪同下就诊。
祁镜一看就觉得是心脏问题,所以分给了秦若芬。
秦若芬给出了好几项检查,抽了几管子血,又是做心电图,又是做心彩超,但结果都没能解决病人的问题。
在秦若芬给了第三波检查之后,对方终于忍不住爆发了:“你觉得造影才看得清楚,上来就给我查造影不完事儿了吗?一个检查接一个检查,是不是在坑我钱呐?”
秦若芬本来岁数就离更年期不远,又工作了一整天,接了200多个病人,耐心早磨光了。
冷不丁被他这么一闹,瞬间来了脾气。当然,有脾气归有脾气,她嘴上态度还算平和:“不想检查?不检查就签字吧。”
“你这什么态度?还算医生?怎么和我说话的?”
“之前我就和你说过好几遍了,心脏检查要分层次,得一步步慢慢来,你现在倒说我坑钱?我拿你什么钱了?”
秦若芬把手里的原子笔重重地拍在记录册上,指着刚写好的那段话上,说道,“检不检查?不检查就签字。”
“md!黑心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