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科病人。”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郭炎完全明白了祁镜的苦心:“我会考虑的。”
“喂,子姗,我提前下了班,晚上要搭飞机去趟上京。”祁镜打电话汇报一下自己的行程,“估计得去好几天,说不定要下星期才回来。”
“嗯?”陆子姗用肩膀把手机夹在耳边,手里翻着案例材料,“去上京干嘛?”
“有个大会诊,我被邀请了。”祁镜简单地说了个大概。
“大会诊?请你?”陆子姗虽然知道祁镜实力够强,但应该只限于同龄人之间而已,绝没想到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你才进临床一年,执业证书都没考完吧。”
祁镜把大致经过又解释了一遍,然后说道:“我爸妈现在正好都没空接电话,他们那儿还是你去说吧。千万别提寄生虫、传染病这些名词,就我妈那脾气,要是知道请我的是黄兴桦,肯定会被活活气死。”
陆子姗想起了去年登革热刚过时,这对母子二人的博弈,笑着说道:“好,我懂,等下了班就给他们去个电话。”
“嗯,那你忙,我挂了。”
“好,到了上京记得给我消息。”
“嗯。”
晚上七点,吃过了晚饭的祁镜通过验票口进了航站楼。他带的东西不多,只有一个小行李箱而已,里面除了些换洗衣物外就是几本没看完的杂志期刊。在得到林志行的详细病历之前,祁镜需要一些路上的消遣品。
离登机还有一个小时,他就想找个位子好好休息一会儿,没曾想倒是在候机座位上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还真是冤家路窄啊。”
祁镜难得驻足犹豫了片刻,为了清静就挑了远一些的座位坐下。这人满面红光,一脸意气风发的样子显然是得到了重用,地位也是水涨船高。要是被发现自己也来了机场,以他的脾气绝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然而,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候机等待了一个小时后,祁镜忽然发现,这个家伙竟然和自己是同一班飞机。而在登机后,他更是皱紧了眉头:“黄兴桦订的什么鬼座位,也太巧了点吧。”
只见不远处的座位上坐着一对男女。
女的虽然不高,但长相和身材都不赖。从穿着和化妆的风格不难看出她的性格,外向、大胆、非常有主见,应该在社会和职场上摸爬滚打了好几年,深知其中的套路和游戏规则。
而男的就要内向一些,眉宇之间存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傲气。
不过这种傲气和高健的有所不同,基础并不是扎实的学术知识,而是他现在的地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