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玉一愣,看了看坐在马桶上不敢言语却连连点头的祁森,回道:“哦,是吗......”
给了祁镜当头棒喝后,肖玉的态度开始软了下来。当然刚才的保证性发言也起了一定的作用,虽说真实性不可考,但不管怎么说结婚生养第三代永远是老一辈人最关心的话题。
而且对于祁镜工作上的进步,她这个大主任多少也该给予一些肯定才行。
“会诊是黄兴桦主持的?”
“嗯,他全权负责。”
“黄老没来?”
“黄玉淮老教授?”祁镜说道,“我刚到会议中心,没见着。应该不在吧,毕竟69了,早就过了退休的年龄。”
肖玉叹了口气,好歹儿子只是一个才入临床一年的住院医生。黄兴桦说一不二的脾气是业内公认的,能被他这位大主任找去参加全国的会诊绝对是莫大荣幸,也是对祁镜能力的一种肯定。
这要是换成其他人早就在医院里传开了,闹不好还得来个院内嘉奖什么的,再不济科里也得表扬两句给人出出风头。现在因为肖玉的想法,整件事只能秘密进行,知道的人估计不出五个。
别人家孩子出息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到她这儿就成了各种反对呢。
算了,反正已经做了王廷的学生,接下去只要不出国去疫区,一切都可以谈。
“以后有会诊就明说,不用偷偷摸摸的。”肖玉到最后还是松了口,“但是绝对不能去那种地方,懂吗?”
“知道了。”
祁镜能明显感觉到肖玉已经回到了原来的情绪状态,便决定溜之大吉:“妈,不早了,我先睡了。”
“嗯,好,你早点休息。”肖玉说道,“明天起,早晚一个电话报平安,别忘了。”
祁镜苦笑了两声,这哪儿是报平安,完全就是防自己偷跑。毕竟去那种落后地区别说手机网络了,就连电话也很有可能断掉。
“我知道了,妈。”
肖玉听后点点头,又交代了几件生活上的琐事,总算是挂掉了电话。
“挂了?”祁森站起身走到肖玉身边,笑着安慰道,“既然儿子都答应你了就不会改专业了,再说就他那种麻烦的性格,去落后地区不得难受死啊......”
“......”
“好了,碗我来洗,你快回房休息休息。”
祁森还想说下去,然而他的耳朵却已经成了肖玉手里的玩物,不仅形状发生了改变,颜色也渐渐红润了起来。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嘴型发生了变化,到嘴的词都有点说不清了:“明天我们还得组起桑布来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