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验恐怕早就过了主治的水平,毕竟是个二代嘛,估计从小到大都是看着医书长大的。”黄兴桦说道,“这方面倒是和我儿子挺像的。”
“医二代?谁的儿子?”
“丹阳医院的祁森。”
“哦,丹阳......”
“怎么了?”
“没什么,祁森我倒是有些印象,之前在上京开会的时候见过两次面,没想到他儿子也在干临床。”电话那头想到黄兴桦刚才说的会诊,忽然来了兴趣,“刚才你说有30多位专家在场?都有谁啊?”
“我老爷子明海疾控的葛宏章许万秋李建国陶重江平人民医院的严虹上京天目的曲麟......”
这些在传染病学和危重症急救方面都是响当当的大人物。
尤其是黄兴桦嘴里的老爷子黄玉淮,对知识面的广度深度以及逻辑思维的要求都非常高。能在他面前站稳脚跟说上两句话就不错了,还大谈自己的诊断和治疗方案?
恐怕找个真正的主治过来都未必能全部做到。
而且按黄兴桦的意思,其他专家也在场,即使比不上黄老,算个黄老低配版也不过分。就这样的低配版一来就是三十多个,加上病人麻烦深重的病情,如此凝重的氛围没点实力谁架得住?
不过祁镜的能力对方早就有了些了解,刘义昌没少说。
最后真正让他松口答应黄兴桦的却是另一个不相干的因素“丹阳”:“如果你决意要帮他,那倒还有些时间。最后申报和审批的截止日期在今年年底,材料方面有很多要求,你稍微记一下。”
“好。”黄兴桦拿出纸笔,“您说。”
10月22日祁镜他们一起乘机回了丹阳。可惜的是,为了各自工作,朱雅婷和陆子珊都不得不留下。
朱雅婷要和季文慧好好谈谈基金的相关事宜,包括医院和基金的责任分布,资金管理的具体责任人和投资方向,风险管控等等。说直白点就是钱到位了该怎么分,以及出了事儿谁来管。
这些必须一开始就落实,以免到了真出问题的时候,各家都推三阻四。
陆子姗则是要为两场重要的官司努力奔波。
下午前脚刚送走祁镜,乔莉后脚就从下机厅走了出来。她们的第一站并不是酒店,而是就近找了家咖啡厅先讨论那两个案子。
第一例是位后背下方突发剧烈疼痛的病人,患者家属述患者之前吃炒粉被噎了很久。由于主诉对于疼痛位置的判断不清,病人又一直捂着右腰,最后医生拟“右腰部疼痛半小时入院”。
医生开了泌尿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