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关系,能救人就行了。”
“我还在上班呢。”祁镜拎了拎自己这身白色制服的领口,“说不定待会儿还得出车。”
何天勤原本以为祁镜更喜欢待icu帮忙分析那个环卫女工的情况,但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选择休息。不过想到一下午都在忙活清里坊的爆炸,他也就释然了:“你也确实累了,去休息吧。”
一院不是丹阳医院,何天勤也不是王廷,手里没那么多人手可用。
唯一用得顺手的也就一个徐佳康,可惜现在人在西雅图。换来的贝丝虽然实力不差,但语言不过关,有时候交流起来依然别扭。
在这种情况下,何天勤对祁镜有些依赖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不是人人都可以像王廷那样一次性收下三名学生。
祁镜自然知道这层意思。
如果在半小时之前,他肯定会帮忙,但现在因为这位17岁姑娘的出现,他的想法变了。
两组完全不想干的临床表现,被死神强塞进了一个小姑娘的身体里。一边是溶血性贫血,程度非常重,血红蛋白甚至不足40g。而另一边是脑干出血,严重程度更是到了随时都会死亡的地步。
如果说溶血性贫血是感染诱因造成的,那脑干出血呢?
这可是一个17岁的姑娘,并不是什么上了年纪的中老年人,她也没有外伤,没有血管瘤和奇怪的血管畸形,没有高血压,没有
“等等!”
祁镜一个人坐在急诊大门口的绿化隔离带上,脑海里各种症状就像被吹开的纸屑碎片一样胡乱地飞舞着。
“还是感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