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李汉的“宠物”,每天好吃好喝供着,还得早晚铲屎。
如此自降身份的工作他一直都心存芥蒂,当初是硬着头皮干下来的。其实一开始李汉也反抗过,让衲子到外面去方便,结果没几天下来,家里到处都是臭味。
追它是不现实的,不反击不打翻东西就已经烧高香了。
最后他不得不屈服,现在做着做着也算养成了习惯,早晚各一次赔上空气清新剂也不算麻烦。
直到李汉遇到了境泽。
这小子也姓李,法医硕士刚毕业没多久,分配到了他这儿做实习法医。他25的年纪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不论各个方面都符合李汉的要求。
刚报道没几天,境泽就按这位同姓“带教”老师的意思,住进了他的家。美其名曰,同住才能养成法医工作的好习惯,其实就是让他干些杂活。
当然,铲屎喂猫的事儿也一并落到了这位年轻人的肩上。
只是衲子不太喜欢他,每次都要反抗挠他两下。法医身上有了伤口多少会影响些工作,所以李汉考虑过后只能自己来。
衲子和李汉不同,猫龄到了这个年份,早已经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老猫了,对突然出现的年轻人没什么兴趣。刚来的时候,甚至连撑开眼皮正眼瞧一瞧都做不到。
在他的印象里,除了从小把它养大的穆家兄妹,以及这个有着独特癖好,喜欢收藏标本凶器的变态法医之外,也就那个买下大平层的医生还有点意思。
无趣就是原罪,活该被挠。
当初祁镜还想敲开它的脑袋做脑组织活检,但每次去衲子都很粘祁镜,也不挠不咬,来了就一跳在他怀里趴着。
这事儿成了衲子不可思议行为中比较难懂的一件怪事,后来经李汉多次询问后才知道,祁镜其实对猫毛过敏。好在程度不严重,碰到了也就咳嗽个大半天,出些小疹子而已。
祁镜自然清楚自己身体什么时候会出现什么反应,所以每次来的时候,都会提前吃上抗过敏药。
神奇的是,后来在知道祁镜过敏反应不严重后,衲子也就懒得和他玩了。在它眼里,这就是一个愚蠢人类绞尽脑汁后不得不用药物来阻止自己玩耍的蠢事。
不玩也罢。
其实相比起无趣的境泽,还是这两天来家的那个姓柳女孩儿有意思。
不仅有些憨憨,她还长得很小只,如果跳上橱柜往下看,一米五的青木其实就和个老鼠一样。而且这姑娘简直就是猫奴,极大滋长了衲子藏在心底的虐待欲。
轻轻挠两下,划破皮肤但不至于出血,这种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