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将事实澄清。
“不是你男朋友,就不会这么担心你,一路跟着。”师傅“明察秋毫”地说。
陈默愣了一下,按下车窗,伸出头,看向后面跟着的车,然后坐稳身子,摇上车窗,继续生闷气。
杨晓怜和钟晟两人明明有鬼,连她这个不带脑袋出门的人都能隐约察觉到,她就不相信方吾北察觉不到。方吾北刚刚的态度实在让她生气,摆明就是睁眼装瞎,不想劳心劳力罢了。
她越想越气,把方吾北的形象贬的一文不值。她就是有这份本事,在乱想的时候,黑白不分,是非不辨。
车里慢慢停稳,陈默付了钱,一声不吭地下车。
同时方吾北从另外一部车里下来,快速大跑了几步,挡在陈默的面前。
正在气头上的陈默没打算理会他。她朝右移动了两步,试图从方吾北身边绕道走,可方吾北向左垮了一大步,挡住她的路。
“我劝你,在我没有爆发之前离开我的视线。”陈默带着阴冷地劝告。
“陈默,我真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方吾北瞳孔里有些慌张地闪烁,扶住了陈默的手臂。
“不要和我解释刚刚的事,你的态度已经很明显,我知道你的意思。”陈默认定了自己地解读,完全听不进方吾北地解释。
“我刚刚的态度是不对,我向你道歉。”方吾北把态度放的很低,只求这场“战争”早点结束。
偏偏陈默此刻是推己及人,没有设身处地为他想。
而推己及人的结果就是说破嘴唇了也不原谅。
“道歉我不接受,闪远点。”
“陈默你……”
方吾北的话还没说完,陈默就一脚重重地踩上他的脚,惹来一声“吱”的疼痛声。
随后,陈默眼里无他人的直接走回家。
时间总是在不经意间走得很快,隔上次到酒吧的事也有好几天了。
那天闹得不愉快后的第二天早上,方吾北要宣传单曲,离开了a城,这一去就是一星期,与陈默的关系自然没能和解。
在通告的间隔给陈默拨了好几通电话,可那个小妮子完全不给面子,要么直接挂断,要么就是“嘟”到自然断线。
他没办法,看着手机叹气,想着只能等宣传期完了再回去“负荆请罪”。
而方吾北嘴里的小妮子在a城也很受挫,一门心思扑到了杨晓怜和钟晟身上。
那天以后,钟晟由于卸下了男朋友的身份,很少再向她提出单独吃饭或独处的要求,两人在公司碰到会向往常一样点头微笑,陈默没有再刻意回避,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