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烛,这是什么意思?
有二百两银子没有?
平民百姓家也不至于这么寒酸啊!
“不少了,”
代王看了一眼洪应后笑着道,“眼前我大梁国正与瓦旦大战,一切支出甚大,摄政王乃是万民表率,勤俭一点自然是没错的。
铺陈浪费,未免就寒了前方将士的心。”
真正是什么缘由恐怕只有他们这些了解林逸的人知道。
小气!
更重要的是,这位和顺郡王也不值当大方!
毕竟曾经万贯家财,就这么轻易没了,令人扼腕!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代王说的是,”
洪应笑着道,“陈大人,就这么办吧,跟郡王说清楚,郡王乃是通情达理之人,想必也是不会怪罪的。”
这种事情,他压根就不需要和他们家王爷商量,就能自己做主。
真要给多了,他们家王爷肯定得把他大骂一顿。
他们家王爷最讨厌的是败家玩意。
“下官明白了,”
陈敬之不敢置信的道,“那下官这就送过去?”
百十号人一路敲锣打鼓去胡家送聘礼,就抬俩箱子?
和顺郡王不在乎,那安康城的百姓该怎么看?
这也太不像话了吧?
他真不好意思往胡家送!
丢脸啊!
这可是亲王娶亲!
洪应摆手道,“去吧,莫耽误了时辰,再过几日就可以请期了。”
“是。”
陈敬之硬着头皮转身,刚下台阶,便僵硬的举起手,接着身后锣鼓喧天。
老十二望着陈敬之蹒跚的身影,深表同情。
这位老奸巨猾的鸿胪寺卿不会被那么轻易的杀死。
但是,他完全有可能会被尴尬死!
丢人啊!
又是一年一度的秋收季,站在安康城的城墙上,可以看到远处一片一片金黄色的麦子。
“又是一个丰收年啊。”
天气渐凉,林逸不得不罩了一身襟袍,长长的下摆,老是妨碍他走路,而且走不了几步,上面就全部是灰尘,他居然有点怀念三和了。
“托王爷的福,今年无什么战事,王爷又免了他们不少苛捐,百姓开荒不遗余力,连山头上都种了番薯、玉米,”
林逸身后的户部尚书甘茂陪笑道,“有了粮食吃,如今这安康城里连乞丐都少了许多。”
“赋税这一块,继续进行改制,该减的减,该加的加,特别是那些豪门大族,不用客气,走本王修的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