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天忙碌了起来,一天天当跑腿的,腿都快跑断了。不过薪水还过的去,他也就没说什么。
陈小天没有什么不良嗜好,就喜欢喝喝花酒,但是没有留宿过。
那一天,天衙的老仵作走了,所以安乐王决定招一个新仵作。
通告一经发出,各地的仵作都纷纷前往都城。
一天夜里,陈小天喝过花酒,醉醺醺地从乐司出来。
街道上并没有什么人,因为夜里实行宵禁。
他如同往日一般,慢悠悠地走着。
突然他被人给撞了。
“对不起,对不起!”是一个姑娘的声音。
陈小天回过头,看见一个女扮男装的姑娘,此姑娘大眼睛,高鼻梁,嘴巴小小的。身上有一股怪味。她拿着一个包袱,这一撞,里面的东西撒了出来。
陈小天在她的小手搀扶下站了起来。
“你走路不长眼啊!”陈小天脱口而出。
“对不起,对不起!”那姑娘给陈小天给他磕头。
陈小天暂时不理会她,捡起了掉落的物什,是一个身份证。
她姓梦名容,性别女,来自岭南义洲。
“梦容对吗?”陈小天问道。
“是!”姑娘跪着。
“起来吧!”陈小天不喜欢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梦容起来后,说道:“把我的东西还我!”
“你来都城做什么,夜深了,还在街上胡乱冲撞。”陈小天把那个东西给回了她。
“我是一个仵作,是来都城参加天衙的仵作考试的。”梦容说道。
“你个女子,估计连衙门大门都进不去吧!虽说安乐王说了条件不限。”陈小天说道。
“怎么会这样。我可以翻墙进去吗?”梦容语出惊人。
陈小天笑了,笑了好一阵,一本正经地说道:“你就这么想去考试?”
“嗯!”梦容点点。
“这个你拿着,出示它从后门进,可以省去翻墙。”陈小天从腰间把一块令牌给她。
梦容拿过令牌,趁着红灯笼的火光,看见“天衙”二字,翻过来是陈小天三字。
“您是天衙的人,陈小天是你吗?”梦容眨巴大眼睛问道。
“嗯”陈小天点点头。
“是谁在街上逗留!不知晚上宵禁吗?”随着一阵铁甲的响动,一队巡逻的士兵出现他们面前,并将他们给包围住了,而且佩刀已经出鞘。
透过士兵的灯笼光,陈小天看清了梦容的容貌,长的挺黑的……和自己挺配了……
“我是参加仵作考试的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