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果现在交换,最后付的钱,最终还要落到自己手里。
“不行,太贵了。”匈奴男人叹了一口气,摇摇头,将欲望压下去。
他还需要养家糊口,不能一下子拿出三件羊皮衣服。
每一件羊皮都是他们从老死的羊身上剥下的。不出意外,一只羊能够活十年,所以羊皮格外珍贵,这也是匈奴人衣裳稀少的原因。
平日里,谁舍得杀死提供生计的羊羔?
“若君有意,价钱还是可以谈谈的嘛。”司匡眨眨眼,笑容不减。
从人群后面传来一阵浑厚的声音:“不必谈了!今日这一批货物,都要留下!”
“驾!”
“驾!”
“嘶!嘶!”
“嘶!津津!”
几十位骑着马匹、凶神恶煞的匈奴人手持弯刀,将司匡所率的百人队伍围起来。
呼延赫连的身影渐渐地露出来。
他左手持弓,右手搭箭,瞄准了司匡的内心。
沉声道:
“汉人,尔等玷污了萨满神的土地!赶紧说出遗言!”
冯驹一个箭步,将司匡挡在身后。
肌肉绷紧,拔出腰间的长剑,小声嘀咕:
“家主……这……”
赵破奴皱着眉,左手搭在腰间佩剑,静观其变。
“不必紧张,吾自有办法。”
司匡挥挥手,沉着冷静地回应一声,
“既然他们想要违反规矩,那么自然要付出代价!”
眼睛变得凶狠。
猛地用力。
“撕拉!”
手中的麻布衣服撕裂,狠狠地丢在地上。
对着呼延赫连,冷声喝问:
“尔等想要破坏商贾与单于之约定不成?”
为了能够得到大汉的物资,从冒顿单于开始,就形成了一条无形的约定——不得随意加害进入匈奴地区的商贾。
否则,所有匈奴部落群起而攻之。
跟在呼延赫连身后的古哈尔哈哈大笑,
“约定是与朋友。”
“杀戮,对待的是敌人,”
“汉人,尔等一定是大汉军队派来的细作!将尔等斩杀,并不违背约定!”
司匡嘴角上扬一抹弧度,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吾只是碰巧经过汝之部落!这一次,吾可是要去左贤王部,给左贤王运输珍贵的物品。”
“若是让左贤王知晓吾被尔等劫掠,会如何应对?”
呼延赫连表情狰狞,大喝一声:
“哼!汉人娃娃,汝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