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判!”
这位孔氏一族嫡长子指着在座众人,自信且朗声,“我们有八个人!匈奴一方,除伊稚斜外,不会超过五个!八对五,稳赢!”
司匡:“……”
屁!
八对五个屁股!
这要是让孔武喝了酒,全场估计会变成一对十二。
在场之人,除了不怎么喝酒的虞初之外,哪个没被他在酒场上迫害过?
在撒酒疯面前,民族偏见又算什么?
司匡沉吟了半晌,“这个提议,我会好好考虑的。”
“嘿嘿!那俺就等着喝陛下珍藏的美酒了!”
孔武笑的脸部肌肉鼓起来,挤压着双眸,眯着眼,得意非常,回忆美酒喉的感觉,擦擦嘴角的哈喇子,再次坐下。
司匡抬笔,写下“不能让孔武碰酒”七个字后,抬头朗声:
“还有谁有好的提议……”
……
……
诸子百家谈判团召开应对会议的同时,匈奴人也没有闲着。
伊稚斜为了单于位置老谋深算数十年,自然不可能进行没有准备的谈判。
馆驿
左谷蠡王专属住处,匈奴精锐围成了一圈。
周围虽然时不时会来几个喧嚣吵闹、企图开开眼、瞧瞧匈奴人模样的长安百姓,但里面谈话的绝内容,具有高度保密性。
屋内,
伊稚斜捧着一块白色的羊皮,盘膝坐在榻上,面前黑色案几上的黑色大釜中,还有一只被啃了一半的蒸羊腿。
鹰隼般锋利的目光打量坐在地上的须卜罗哥,什么也没有说,放下羊皮纸,抱着羊腿,猛地啃了几口。
品味嘴里被盐水浸透的肉,又猛地喝了几口蜀郡美酒。
大夏天,一杯凉酒入肚,冰凉感从骨头的缝隙里穿过,骨头都酥了!
伊稚斜吃了一会儿,头也不抬,忽然道:
“须卜罗哥,打听到汉人的谈判团成员了吗?”
“大王恕罪,长安百姓只知我萨满后裔与其国有谈判,并不知晓大汉大汉何人负责。”
“呵,跟老子玩阴的?真以为我匈奴消息闭塞吗?”
伊稚斜没有失落,而是癫狂笑了,抱着羊腿的手依旧没有松开,
“幸好进入大汉之前,单于给了我一份名单。须卜罗哥,汝把羊皮纸拿好。”
“遵命。”
须卜罗哥小步上前,用双手把刚才伊稚斜阅读的羊皮捧起来。
俄而,耳畔萦绕着上司絮絮叨叨的话。
“汉人不会真的以为我匈奴人傻吧?他们懂得派细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