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了针离开,屋内又只剩下南门尊与安沁。
她说不出话,望着什么地方,会很久很久都没有反应,每每触到她这样,南门尊就火大,扣着她的脖子低吼,“你再这副死样子,信不信我让你真的变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植物人?”
她看着他,扯了扯嘴角,想笑。
却是锥心地疼,疼得流出了泪水,她索性闭上眼睛。
她如今跟植物人,又有什么区别?南门尊,你可以将我变成这样,却看不得我要死不活,你是不是希望我仍旧硬着脖子与你争辩,跟你顽抗到底?
你这个变态!
“睁开眼睛,听到没有!”他手下了猛劲,捏得她脖子咔咔作响。
肿胀的脸,还是憋得红了,丑陋发紫,她睁开眼睛看着他,如他所愿。
他却受不了那样冷漠冰凉的眼睛,残忍冷笑道:“怎么?不能为你的男人守身如玉,心底很愧疚吧?是不是觉得自己比妓*女还脏?”
“你不肯说第一个男人是谁对不对?没事,不必说,因为我总有一天会知道!我绝对不会放过他,还有你!”
她越是沉默不语,他越是抓狂难受,什么话难听尽挑什么话说,如刀的话语刺过去,又得不到她半点回应,他更是火爆。
狠狠一耳光甩过去,他摔门走了。
日日重复着这样的戏码,三天后脸上的肿消了,只是手指上的伤还没好利落,皇甫翊告诉她,只是皮外伤,按照他的方式好好调养,不会留下太难看的伤疤!
拆了纱布,皇甫翊走了。
安沁知道南门尊不在家,她慢慢走到楼下,只有张嫂一个人在厨房忙碌,“张嫂,能借我点钱吗?”她的包不知道被南门尊藏到了什么地方,她将几个房间翻遍不仅找不到包,连他平视喜欢乱扔的零散钞票都一张不见了。
“什么?”得了上次的教训,张嫂多了分警惕,“安小姐,你好端端的要钱做什么?”
“我想出去买点东西!”
“可是,”张嫂为难,“少爷走的时候吩咐,说你身体还没有痊愈,不让你一个到处乱走,你想买什么,你告诉我,我去给你买,好不好?”
“我的东西,你又怎么会买呢?”安沁苦笑笑,看这样子南门尊是下决心将她囚禁了吗?
张嫂正为难,瞧见南二回来,如释重负,“南二少爷,安小姐说要去买东西,你看……”
“你要买什么?”南二走到她面前,不敢直视她的目光。
她直言不讳,“避孕药!”她问皇甫翊讨要过,皇甫翊其他还好说话,这件事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