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里一扫,每一处的角落暗藏的机关都不会放过,安然无事。
他垂头,借着灯光在女人身下的地毯一瞥才明白过来那是什么,血不是受伤的唯一标志,还可能是女人一月一度的那玩意!
第一次直裸裸地看着那玩意,跟血液是一样的性状,他搂住软绵绵的女人,“你例假了?肚子疼?”
相处这几个月,她也有例假的时候,每每都被他赶出房间,一个人睡在客房,因为他没接触过,觉得很脏!
她虚弱点点头,额上全部都是细密的冷汗,苍白如纸的脸在抽搐。
叹了口气,弯腰将她抱起,想就近放在她沙发上,触到那冰冷的真皮他顿住了,咬牙将她往床上送,一落入床上,渴望热源的本能驱使下,她钻入了被子里,南门尊最喜欢的那床蚕丝被。
他转过头不忍多看,“要医生吗?”
“不要!”她强烈摇头,这么丢脸的事,怎么好意思要医生看!
“那,怎么帮你?”闪烁不定的眸里有什么划过,他捏着拳头皱眉凝视着疼得全身颤抖的女人。
“热水袋!”她虚弱发声,从来没这么疼过,她快无法呼吸了。
南门尊依言从她柜子里找到热水宝充满电放入被子中摸到她腹部的位置放好,眼睛不留神一瞥,看到蚕丝被里的淡淡血迹,皱了皱眉毛,手却悄悄放在她背上,温柔的轻抚,试图减轻她的难受。
“好些了吗?”渐渐的,她不怎么动了,南门尊紧锁的眉心才松动一些。
女人久久没有回应,他心头一缩掀开被子,她已经疼得昏了过去,该死的女人,连自己的身体都不了解,弄成这样医生也不看!
“南二!”一声暴吼,响彻尊厦。
睡梦里的所有人都被唤醒,灯一盏盏亮起照得辉煌的别墅通亮,南二疑惑地站在房间门口,“爷,什么事?”
“去门口等着,皇甫翊马上就来!”
“是!”南二迷惑,从楼上下来瞥见地毯上的一滩血迹,皱眉叹息,爷也太不怜香惜玉了,怎么越在乎的女人,他反而越粗鲁血腥呢?
这样,不把人家姑娘吓惨才怪!
“醒醒,安沁!”轻拍着她的脸,南门尊锁着眉紧紧抱她在怀里,热水袋小心地隔着被子放在她腹部上,还用一只手托着,生怕热水袋的重量也会加重她的难受。
她依旧没什么反应,只是眉头皱了皱,嘴巴发出难受的叮咛却醒不过来,她之前的几次例假似乎都没出现这样的状况,又或者出现了只是他不知道?
一想,心就没着没落,仿佛一把火在四处烧,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