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娇惯,脾气直来直去的,她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我代她,向你道歉!”
“不用!”惊诧万分的望着他,半晌安沁才喃喃低语。
朝周围再度陷入另一番议论的众人一点头,“抱歉,我们先走了,你们继续!”拉了安沁离开。
他开着辆火红的敞篷法拉利嚣张又女性化,比萧傲的车有过之而无不及,系上安全带,她低声问道:“为什么帮我?”
“我只是说了事实!”踩下油门,他神情自若的往医院开过去。
安沁怅然若失,却勾着嘴角在笑,“连你都相信,他竟然不信,人前的恩爱转身就变得那么可笑,真是悲哀!”
皇甫渊抿着嘴唇什么都没说。
南门尊回了尊厦,在他们的房间里仍由皇甫翊处理伤口,香槟塔本身就高还放在一米高的桌子上,倾倒而下的冲力极大,好几块碎掉的玻璃直接划透衣服,扎入他的肉里。
皇甫翊小心将碎玻璃夹出来,每一碰到他的伤口都是极疼的,他紧皱着眉一声都没哼,只是额上的冷汗颗颗落下。
皇甫菲心疼的一边哭,一边给他擦汗,他安慰道:“幸亏这不是扎在你身上,否则你不哭翻了天才怪!”
他们都知道,这扎在衣着单薄的她身上,这绝对不是疼那么简单,极有可能破相,一想到这,皇甫菲就恨死安沁的歹毒。
“尊哥哥,她怎么能那么恶毒?我不就是喜欢粘着你吗?我只是刚回国不习惯撒撒娇而已,我真的没有要跟她抢的意思,我也想通了,只当你是哥哥,可她怎么还是不放过我,非要将我置于死地才甘心吗?”
越说,她越委屈,眼泪流得眼睛红肿,她还在嘶着嗓子抽泣,南门尊铁青了脸,细细给她擦着眼泪,凉薄的嘴唇抿起,一个字都没说,那窜动火苗的眼睛已经昭示着他的心情。
“多亏有惊无险,想必她也是无意的!”收拾好药箱,皇甫翊随口道。
皇甫菲一句话砸过去,“当时的场景你压根没看见,否则才不会这么说,二哥,我差点就破相了!”
“好了好了,让尊少好好休息吧!这几晚最好是趴着睡,我开了消炎药,你按时吃点,就不必输液了!”
他拿起药箱离开,刚到门口房门拉开,安沁垂着眉眼站在门口,见他就问,“南门尊怎么样了?”
“在里面,一点小伤!”礼貌点点头,又绽放出一个圣洁的温暖笑容,他与皇甫渊并肩离开了。
安沁还未走近,南门尊沉着脸吩咐道:“让张嫂将书房隔壁的空房间给她整理出来,我受了伤,不宜与人同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