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味道,他却非要将她扭过来,一来二去心渐渐乱了,她胡乱推开他,“我不要孩子!”
“你是安全期!”他退后一些,坦然自若的看着他,全身都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他面前。
“安全期避孕,是最不科学,失败率最高的!”她以往几次,都是抱着侥幸,可上次的交谈后,她从虚幻的温暖中清醒过来,这种侥幸到头来一定会让她后悔莫及!
“那你想怎么样?”南门尊挫败的看着她,若是换做以前,他直接扑倒得了!
她蠕动了下嘴唇,为难道:“上次不是买了那个吗?”
“用那个不舒服!”他不喜欢两人之间还有隔阂,朝她伸了手,“你过来,我有办法!”
她将信将疑,他叹了口气,“孩子,是两个人的,你若不想要,我强逼着你要有什么意思,你过来,别跟老鼠见了猫一样!”
与其为了个他也不想要的孩子两个人在这赌气,不如恩恩爱爱床上睡觉去,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的,非要赌这口气,怎么越想越觉得幼稚了!
安沁知道,南门尊不撒谎!
她没有过去,但是他过来的时候她没有逃避,吻了吻她嫣红的唇瓣,他无奈道:“你就不懂吗?我想你心里只有我!”
她怔了怔,抬起眼睛仔细分辨着他话里的真与假,那样漩涡般的深眸看得久了,没看分明反而有些迷糊,她苦涩一笑,“我的心里没有别人!”
他眸光一闪,欣喜的望着她,孩子气般的问她,“那云越呢?”
“我跟他,再没有可能了!”他不是最清楚的那个人吗?何苦非要她亲口说出来?安沁分辨着他醋意浓浓的语气,她能信以为真吗?
信,还是不信,还能有什么意义吗?
那被扰乱了的心,是可以明知道不能信,就真的不去沉迷吗?
纠结复杂在两人迷离的眸中一闪再闪,最后都终归结于一场放肆的缠绵,从浴缸到床上的距离,安沁还是冷得颤抖,全身都缩在他的怀里,他点了点她的鼻子,“满意吗?”
“腰疼!”浴缸,那种硬邦邦的东西,实在比不上床!
那样的震荡中,她是那么怀念柔软的床,一想到她叫嚷着我要到床上去,南门尊就觉得她娇憨可爱,想更深的爱怜她,又舍不得太过凶猛。
“现在到了你梦寐以求的床上了,再来一次?”
“你饶了我吧!”
他肆意笑着,吻了吻她的额头,将她紧紧锁在怀抱中,沉沉睡去。
过了十五,离除夕就很近了。
安沁早早下了班,裹着厚厚的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