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粥了吧!而这个女人,却只在为别的男人瞎忙碌,将他这个丈夫置
于何地?
两人各自愤怒着回到尊厦,张嫂焦急地站在门口,一见他们就飞快地迎了上来,“你们可回来了!”
“发生什么事了?”安沁顿觉不安。
南门尊眉心一皱,一言不发直接走进了尊厦,安沁跟着进去,才发现沙发上赫然坐着南门雄与古云,
两人都黑沉着脸,毫无笑意。
“爸,云姨,你们怎么有空过来?”南门尊笑着走过去,坐在了云姨身边,伸手揽住了她的肩膀,“
是不是想我了?”
饶是云姨素来脾性极好也挤不出半点笑意,南门雄的目光犀利地扫向了他,“也不看看你都做了些什
么,我们还能想你这逆子!”
显然,这个重磅炸弹很快就炸到了南门家。
南门尊手讪讪然从云姨肩上拿下来,随意一笑,“不过是些捕风捉影的事,你们那么认真干嘛,这些
年我在外面的花花新闻难道还少吗?多一两条无所谓!”
“这是花花新闻吗?这是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哐当一声,南门雄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砸在了茶几上,发出刺耳的巨响,震得人心头发颤,他愤怒的低
吼更是一针见血,让人避闪不及。
刚走到门口,安沁就看到这一幕,心蓦地一痛,她咬了咬下唇走了过去,“爸,妈,这件事不怪他,
是我不小心给人抓了把柄,但这件事真的只是误会,真的!”
她低垂着头,手指痛苦地纠缠在了一起,双肩因为压抑的难受在轻微的抖动,似乎几天时间她又瘦了
一圈,全身只剩下一层薄薄的皮包裹着突兀的骨骼。
南门尊目光一刺,猛地缩了下眼眸,站了起来。
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他站在了安沁的前面,将她收在了怀中,笔直望向沙发上的父母,“这件事情
我会处理好,你们无需担忧!”
抬头望着那伟岸的背影,腰上搁放着的有力手臂,这个姿势让她想起了在巴黎的枪林弹雨,那时候就
是这种叫做保护的姿势让她的心一度沉沦,此刻也能将它看成是保护吗?
她紧紧绞在一起的手指松开,轻轻地攀上了南门尊的衣角,以一种叫做依赖的姿势,她抬起了渗了泪
的双眸,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威严的父母。
古云一听这话狠狠地松了一口气,在她看来什么都不重要,外面怎么说都无所谓,南门家经历的风言
风语还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