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开不了那
么口,就只得端着东西上楼。
卧室门虚掩着,她推了一下便开了,里面什么声音都没有,她蹑手蹑脚地走进去,首先在卧室的小型
书房区瞄了瞄,压根没有他的身影,便将面条放在了书桌上。
在卧房里找了一圈都没人,她不得已推开了浴室的门,里面同样悄无声息,就当她以为南门尊不在这
个房间的时候,眼神一转,瞥见了浴缸旁的拖鞋,她心猛然一跳,快步走了过去。
浴缸里,南门尊淹没在水里,整个人一动不动,水面平静无波像是很久都没有动弹的痕迹了,连鼻翼
附近都没有呼吸的痕迹,她整个人都慌了。
“南门尊!”她急急叫了一句,轻轻闭着眼睛的男人连睫毛都没有颤一下,一种打心眼里燃起的不安
占据了心神,她预感不祥地皱起眉头,快速蹲下,近距离地盯着浴缸里的男人。
她连续唤了好几句,他仍旧一动没动,她紧张得手指都在颤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探入了有些微凉
的水里,将一池死水般的寂静打破,他的身体就在指下,只要轻轻一触,就能感知到温度,她径直探向他
的胸口,那里平日里跳动得十分有力。
指下一碰,比起微凉的水,那具身体是微微温热的,她刚要松口气,水波突然急剧起伏,还来不及看
,手腕已经被遏制住了,水下任波澜摇晃,那双锐利的眼眸已经似苍鹰般擒住了她。
那眸底的温度比这一池的水还冷,蓦然那么一对上,安沁竟然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可内心却波折四
起,竟说不清是喜是惊还是吓!
她有些心虚地抽了抽手,他执着地不肯放,精锐的眼神在她身上流连,不含温度,不带柔情,在那注
目下,她渐渐抵抗不住,恨不能立刻逃走之时,他突然笑了。
那张似世上最精明雕刻家精心雕琢的冷峻容颜,在紧绷成绝美艺术品的很长时间后,突然那样一松懈
,仿若阳光照耀在了冰雕上,映射出最炫目的七彩日光,晃得人不敢睁眼直视。
是魅惑?是璀璨?还是无华绝美?
安沁的心,狠狠一抽,半眯起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这张明明已经熟悉万分,却又总能在不经意间被迷
惑的俊颜,忘了将他手心里的手腕抽出来。
他的笑在脸上维持了很久,久到安沁忘了将目光收回,久到她差点忘了他刚刚还有多绝情,刚缓过神
来,还没收回视线,只看他嘴里一扯,“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