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还是在外面陪着凤凤吧。
“好。”
凤青禾看着追月，对方掌心那截黑线被异火一点点烧尽。
或许真跟她想的一样，那个背后之人是外来者，才需要融合如此多的命格。
甚至还有可能，外来者不止一个。
“凤道友见过这种黑线吗？”慕容启月的声音在凤青禾身侧响起。
凤青禾看向慕容启月，这人……为什么可以悄无声息地靠近她？
难道慕容启月也修炼了‘隔绝存在感’这个能力？
慕容启月再次开口，“凤道友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凤青禾道：“你好看。”
慕容启月是真好看。
从容貌，气质，举止……每一帧都赏心悦目。
“多谢凤道友夸赞，其实，这种黑线就相当于套在我们灵魂上的枷锁，很多天命之人都有。”
凤青禾不咸不淡道：“是吗？”
慕容启月自己坐到了凤青禾身边，“我有时候在想，天命到底是一种赐福，还是一种诅咒？”
“没有天命的眷顾，我或许早死了。”
“但有了这份天命后，我活得生不如死。”
“最可怕的不是黑线带来的枷锁，而是枷锁戴久了之后，灵魂的麻木，精神上的屈服，失去了挣扎的意志。”
“还好，我曾遇到一个人，她教会了我反抗。”
“但她出现的突然，离开的也是突然。”
“我拼命坐上冥王殿少殿主的位置，就是想要找到她，对她说声谢谢。”
“然而，我怎么都找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