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膏你舅舅那里还有吗?”
当然有!
萧睿面不改色的说,“你当是大白菜,随处都有?这药膏很珍贵,制作起来也很复杂,就这一支。”
“那太可惜了。”
萧睿憋着气,“可惜什么?可惜我不能尽快出院?这样你就不用照顾我了?安暖暖,昨天你自己说的,要对我负责。”他加重语气,“负责到底!”
“……”
安暖暖有些莫名奇妙。
她又没说不负责!
她只是想让他早点好起来,少遭点罪好吗!
收起药膏,她小声嘀咕一句,“狗咬吕洞宾……”
“什么?”
“没什么!”
萧睿确实没听清,但也知道她肯定说不出什么好听的,他再三提醒她,“说好了要照顾我到彻底恢复的。”
“放心吧,管杀也管埋,肯定复杂到底。”
“……”
两人斗嘴,一旁的方伟都惊呆了。
娘唉。
跟了总裁六年,他第一次知道总裁话竟然这么多,简直……跟变了个人似的。
他忍不住感慨。
爱情啊,真是个神奇的东西。
……
一个小时后。
一个大概五十多岁的男人到了病房,男人西装革履,戴着金丝边的眼镜,手里提着一个公文包,看上去温和儒雅。
看到安暖暖,男人有些激动,抓着包包的手都在微微颤抖,“你……你是暖暖吧?一定是!你跟你妈妈年轻的时候长的真像,比你妈妈年轻的时候长的更漂亮一点。”
“……”
安暖暖一愣,“您是?”
“我是你妈妈的代理律师,我叫金瀚。”
安暖暖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她和金瀚握了手,金瀚激动的说,“我还是在你小时候见过你,最后一次见你,你好像才三四岁,没想到,一眨眼,你都长这么大了。”
“……”
“不好意思,我有点激动。”金瀚拿掉眼镜,擦了下眼角,他从公文包里掏出几分文件,递给安暖暖,“你看看。”
“这是……”
“你妈妈立的遗嘱。”
“遗嘱?”
金瀚点头,
“准确的说,是十九年前,你妈妈立的遗嘱。”
“……”
安暖暖吸口气,“十九年前……我妈身体好好的,她为什么要立遗嘱?”
“我也不知道。”金瀚说,“实际上,我父母和你外公外婆的关系很好,我和你妈妈从小就认识,后来她考上云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