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看出来了。
这个人恐怕不是诚心来提问的，是来找茬的。
要知道这个留学生刚刚所提的问题中的那几个专业名词，可不是一般人能够了解到。
“我当然听得懂，我就是希望你能照顾一下其他英语听力不是很好的同学。”江寒笑着说道。
他当然不能说不会，要是说不会的话，那么肯定立马就会有人大做文章。
“
o，
o，
o，在我心中，每一位清大的学生英语听力都是很好的，我不认为清大的学子听不懂我刚刚的提问。”留学生这句话用的也是汉语。
这句话说的就很有学问了。
因为这句话一出，就没有哪位清大学生会承认自己没有听懂留学生刚刚的提问。
倒不是他们真的都听懂了，哪怕他们没听懂，也不愿意在外国友人面前承认自己的英语听力不好。
“呵呵，那好。”江寒脸上笑意不改，“那我就再给你讲讲关于卢卡斯定理中，s（1）=4的递归定义……”
紧接着，他花费了五分钟的时间又重新分析了一下这个问题。
“怎么样，同学，你听懂了吗？”
谁知留学生却仍旧一脸困惑，“我的汉语水平不是太好，ca
swe
mei
glish?（你可以用英语帮我解答吗？）”
江寒脸上的笑意稍微收敛了些。
他知道，重头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