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心中正在狂喜,听到林彻这话,心中不由一顿,“郎君且听我说,这事鄙人能想到法子,但是需要一点点时间运作。”
“说吧,这事真正能做主的人是谁?”林彻抬眼注视着王书吏。
王书吏被看破了小心思,脸上有些尴尬,支吾着半天不说话,显然是担心林彻直接找了别人,这钱就得分出很大一部分了,若是自己运作的话,那么最多花出一两百贯就成了。
林彻显然没有那个耐心等王书吏慢慢运作,再次开口道,“这钱是给你的介绍费,你把做主的人带来就成,他那份不用你操心。”
听到不用把钱分出去,虽然下面那些人依然要打点,但都是小钱,所以王书吏立时爽快得多了,“郎君豪爽,那鄙人也不好藏着掖着了,御史台中是由两位推直官负责刑狱,郎君尊长的案子现在由许推官负责,他这人还是比较好说话的。”
“那你是把他带来还是如何?”林彻心中一笑。
王书吏把钱揣进怀里,“郎君在此稍待片刻,我回去一趟,不意外的话,很快能把许推官带来。”
说罢便推门而出。
看着一笔权钱交易在自己眼前发生,一向清直的谢翰林面上不免有些难看,关键是这关系还是自己给拉的,让他心中很是复杂。
林彻看在眼里,“翰林,是不是觉得小子的手段有些上不得台面?”
谢翰林闻言不由点点头,然后立马又反应过来,“不不不,在下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感叹世风日下,官场越发的污浊不堪了,清正之人反而没有立身之处。”
“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当权之人都如此,还能指望下面好到哪里去,若想改变,怕是很难了,嘿嘿,说起来也轮不到我来操这个心,不过,听翰林之意,似乎有了退隐之心?”
林彻听出了谢翰林语中的萧瑟之意,不由试探道。
谢翰林叹道,“说来,我今年也四十三了,踏入官场也近二十年,当年及第之时也满腔抱负,期待一展宏图,建功立业,搏个青史留名,但是到现在也是一事无成,整日坐困于书阁之中,与当日之期许天差地别,如今的朝堂,我也看透了,实在不愿继续蹉跎,还不如回乡种田,或者做个教书匠。”
林彻眼睛一转,“翰林,你的学识必定是无可挑剔的,朝堂容不下你这等正人君子,确实没必要荒废时日,我看,你不如自请外放,主掌一方更能施展你的才华,不负寒窗苦读。”
谢翰林皱着眉头,细细思量起来,“这主意倒是不错,但是我该去哪里呢?”
“翰林,泉州你也是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