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深知此时多说多错,只得带着人离开。
不远处的路边,有一座三层的茶楼,此刻也是生意十分兴隆,不少看热闹的人都在这茶楼里一边喝茶,一边议论纷纷。
“哎呀,原来那人真的是贾相公的孙子啊,我原来还以为是谣言呢,贾相是谁啊,说是当朝第一人都不为过,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这样对他的孙子啊。”
“呵呵,山外青山楼外楼,一山更比一山高,那小子平日在临安城里最是嚣张,没想到也会有今天,真是大快人心啊。”
“念得什么狗屁诗,牛头不对马嘴的你就硬往一处凑,不过后面的话说得倒是有理,看着这几个跋扈的衙内,如今光着身子绑在那,老子心中就是舒坦。”
“那个憨小子真是牛啊,居然硬怼权相,真是后生可畏啊。”
……
这座茶楼的二楼也坐满了人,特别是临街的位子,精明的茶楼掌柜,加了三倍的价格,这些位子都被一抢而空。
而三楼倒是显得清静一些,因为都是一些雅间,里面的客人非富即贵,三三两两聚在自己的雅间了,谈论的事情自然也离不开皇城外的这些人,这些事。
其中位置最好的一个雅间,却显得格外的安静,站在窗边的两人中,一人赫然是原本该在船上待着的窦智。
而另一人从御街上收回目光,略略有些叹息,“刚才的机会真好,我保证只要一箭,就能把那奸相送去见阎王。”
窦智瞪了这人一眼,做出噤声的手势,随后跨步走到一座屏风后,这里竟然丢着两个被绑住了手脚的男人。
他仔细查探了一番后,确认二人还在昏迷,才送了口气,还好,这蒙汗药效果非凡。
然后才走回窗边,压低声音训斥道,“进城前就告诉你谨言慎行,别再乱说话了,被人听了起,那就坏了阿郎的大事,记住,咱们这次不是来报仇的,一切按着阿郎的吩咐来,别节外生枝!”
汉子抓抓头皮,悻悻道,“豆子哥,原谅俺一回,回去可别和阿郎说,不然以后有事都不交给俺来办了,那俺还怎么报恩。”
这汉子就是那个被林彻和白悦抢救回来的尉迟的亲弟弟,他哥叫尉迟遥,他叫尉迟远,有一手超凡的箭术,正好这次跟在窦智身边,接到林彻的信后,窦智便把他带了来。
这尉迟兄弟两都是一个性格,窦智对他这样的莽汉也是没辙,“好好好,我不说行了吧,你坚持一下弩弓,待会可别处了岔子。”
“要俺说,用弓多爽利,这弩实在麻烦!”
嘴上虽然这样说着,尉迟远还是细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