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些人一眼。
“这厮也太托大了吧,华亭知县都不敢这么无礼。”
“嘘!徐兄慎言!小心祸从口出。”
“这位朋友,怕是对咱们庆元府还不了解吧,咱这有句话叫做宁得罪知府,不招惹霸王。嘿嘿。”
这位华亭徐茂一听,略作思索,丢下一句,“在下想起点事,先告退了。”
随即匆匆而走,让他几个朋友面面相觑,“这就被吓跑了?”
蒋概走到三楼,碰见一个老鸨,随手便往其胸前掏摸了一把,“去把翡娘和翠翠给某家唤来。”
老鸨被袭胸非但不恼,还更加往蒋概身上贴,“概爷,那两丫头哪有奴家这般滋味啊,不如让我陪您得了。”
蒋概抽手,往老鸨屁股狠狠一拍,“你这滋味某家早就吃腻了,今日就得换换口味。”
“咯咯……真是个狠心郎,有了新人忘旧人,前次还唤奴家小甜甜,今日便说吃腻了。”
老鸨抱着蒋概胳膊,两团雪白挤得变形,一手探入他的衣摆之下。
“哈哈,谁让你如今不叫翡娘了呢,莫闹,某家养精蓄锐而来,可不能抛洒在你身上了。”
蒋概撇开老鸨,推门而入。
原来,这翡娘和翠翠的名字从来就不是固定的,而是翡翠楼一旦有了新的头牌,便把老人换下,这样翡翠楼的头牌便一直是翡娘和翠翠。
而老鸨也并不老,也就二十岁不到,正是前任‘翡娘’,半月前刚被下岗,见蒋概对自己不感兴趣了,也不失落,只是为两位新头牌惋惜。
青楼的常规手段就是,尽量让自家的头牌保持‘清倌人’,以便抬高身价,获取更大的利益。
只是这在定海县却不容易,才刚换了头牌不到半个月,这海霸王就闻风而来,他既然来了,就定然不会空手而归的。
蒋概进了雅间,里面已经有三人在座,抱着女伎上下其手。
“某家没来,你等倒是先选了啊。”蒋概毫不客气在主席上坐下。
三人这才注意到蒋概进来,便把怀中女伎往边上一推,“这不是闲着也是闲着么。”
“概爷说笑了,这等货色哪能入您法眼,倒是待会您吃完翡翠,给咱啃个骨头呗。”
“哈哈,天禄兄你这是想给概爷刷锅么?”
蒋概拿起酒杯,“他想得到美,想刷也得等某家腻了再说,永旺,喝酒。”
四人推杯换盏,气氛越发热烈起来。
刘天禄问道,“概爷,听说最近有人高价买你家的船厂?”
“是有这么回事,不过某家没打算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