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质问:
“你昨天回家来没?翻没翻钱?水缸后面?你给我仔细想想!”
这回听出点儿不对劲了:“没有,我一直在医院。”
毕月深吸气,最后的希望破灭了:
“你知不知道咱家招贼了!就剩我一个人,你还给别人守夜去?!要不是昨天楚慈他哥送我回来的,你就该去医院给你姐送行了!”
“啊?啊?”再觉得不对劲吧,也没想到是这个答案,他和他姐穷的、都这样了,贼还不放过吗?
毕成傻眼,略微猫着腰,惊愕的和毕月对视。
毕月骂完,反应过来了,呃?楚慈他哥呢?!
……
是,昨晚听起来是有点儿对不起姐姐,可现在他姐管咋地好好的站在他面前,但是医院里“罗麻花儿”可比他姐严重多了。
那关乎着一个大好青年的人生,他不能眼瞅着吧?
毕成想起昨个儿在场的哥们里,数他塞给“罗麻花儿”的钱最多,当时那小子挂着伤不能动,都流下了男儿泪……
咬了咬牙,舔着脸儿拽住毕月的胳膊打着商量:
“姐,就五百,借了吧,赔给对方才能事儿了。对方家有能耐!”顿了一下,毕成咽了咽吐沫继续为难道:
“姐,你放心,我那同学罗刚家条件还成,一准儿能还上,瞎不了!等他爸上班了,打通电话了,就能坐车赶过来,你先给垫上,银行开门取五百吧,也许就垫半天儿时间,要不然对方要找学校,还要去公安局报案,他就完啦!”越说越急切。
毕月抓狂,先是二百,现在改五百了,她总共也没有多少!
“我个惯孩子的!我跟你说毕成,你要是敢以后再破车好揽债,我就削死你!走!”
洗脸只是简单摩挲一把,毕月大清早就开始火冒三丈。
“嗯?”
“嗯什么嗯?!”毕月掐腰,一派厉害样儿:
“我不能去医院瞅瞅他啊?!瞅不瞅他不要紧,我得知道我那钱是怎么没地!”
——
缘于糖炒榛子,始于医院相遇,鬼迷了心窍又一遇再遇。
……
军辉抓挠了一把毛寸短发,他也和毕月一样,大清早被破事儿扰了梦,给气的不行。
好不容易放了三天假期,没了无时无刻的集训,军辉本想好好休息,再可劲儿的折腾着和朋友们会会面,却没想到,临了临了还得跑趟医院,给他表弟擦屁股。
他表弟左弘明,他打小就瞧不上,见一次揍一次,敢和他老娘告状,下一次揍的更狠。
可话说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