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顶雹子都去。是不是那些战斗英雄都魁梧有力,眼冒杀气?!”
毕月站起身,手里拎着饭勺子,闻言翻了个白眼:
“我看你眼冒傻气!怎么着?军区大院儿没去过啊?你不京都人?跟门口哨兵一样,甚至还没他们气质锋利。”
说到这,毕月语气沉静了下来:
“真正上过战场的战士们,气质更内敛,爱笑。笑笑,我不跟你开玩笑……”毕月认真地看着苹果脸的女孩儿,虽然她说完这句话,那苹果脸女孩儿笑话她了,可毕月没骗她:
“我觉得,我精神上得到了升华。”
在梁笑笑的笑声中,哐哐哐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梁笑笑的笑容僵在脸上,两个小丫头先是对视了一眼,随后毕月跑出了厨房。
这敲门声,咋透着股渗人呢?
“谁啊?”
吴玉喜顾不上扑落身上摔倒时沾着的雪,扯着嗓子回了句:“我是你吴叔,月月啊?你小叔真走了啊?”
毕月打开大门,这不是废话嘛!明明是吴叔你给买的火车票啊。
吴玉喜也知道没太大戏,要是客车备不住能被大雪隔住,火车那大家伙一般情况不停啊!
可他还是想抱着一丝丝希望,因为出大事儿了,必须得毕铁林出面找人!
一米六五的吴玉喜,跑的呼哧带喘,裤子棉鞋上都是雪,形象很狼狈,对着毕月愁道:“大侄女,咱家库房出事儿了!”随后一拍大腿,吴玉喜很颓废。
毕月就觉得浑身冷,嘴打哆嗦、心也有点儿频率过快:
“咋?几个意思?”
……
厨房里,吴玉喜一冷一热被温度刺激的,脸上通红通红的:
“约莫帮吃晚上饭那会儿,我去库房要换你柱子叔去我那吃饭,结果就看到好几个戴着大檐帽的人,搁咱家东库那贴封条,你柱子叔……”
毕月急了,库房封了就封了,那都是钱的事儿,人呢?
“柱子叔咋了?!”
吴玉喜一个大喷嚏喷了出来,顾不上擦鼻涕:
“你柱子叔被带走了!我都没敢上近前儿,就听到对方扯脖子问同伙啥的?!哎呀妈呀,大侄女,这可咋整?你说你叔还不在家,那半库房的货!”
说到货,吴玉喜把棉帽子往脑袋上一扣,转头就走,他略显慌里慌张,嘴里嘟嘟囔囔道:
“不成不成,我得去趟西库瞅瞅,别是你大壮叔那头也出了事儿!这特么的是挡了谁的道?让人眼红穿小鞋了?!半库房的烟和酒啊,两个库房加在一起……我的天啊,就是不要了都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