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着:
要怎样做,才能不回到原点?还能对孩子们没什么影响,丢人只可她一个人来吧。
——
楚亦锋伸了伸懒腰,他两指掐住王昕童的鼻子。
“舅舅坏。你怎么那么懒啊?比昕昕还懒,我都早上五点起床陪爷爷晨练。中午还睡觉?”随后胖出小窝窝的手轻碰了碰楚亦锋腿上的白纱布和板子。
楚亦锋莞尔一笑,露出右侧酒窝,他坐起身和六岁的王昕童鼻尖儿碰鼻尖儿:
“想舅舅没?”
胖墩墩的小男孩儿,前面看发型是毛寸,转过身后面留着一个小辫子,这是他奶奶算卦的结果,说是要拴住他,打小就留下一撮头发,说他生日太大。
“嗯。舅舅好厉害,爸爸说你是战斗英雄!你要一直是英雄,我就一直想一直想。”
楚亦锋哑口无言,他当着孩子的面前半张着嘴,想了几秒钟,随后大言不惭夸自个儿道:
“你舅舅我向来厉害!那你以后可有事儿干了,天天想我吧。你爸呢?”
“我爸给咱俩买了只鸭子,又给我妈买了,送饭去了。”
这就是王建安,向来贱皮子,也是楚亦清日益脾气见涨的主要原因,都他惯着的。
这不嘛,王建安早上给楚亦清惹毛了,越想越不安,中午直接带着吃的喝的去了公司,为了哄媳妇。
……
楚亦锋挂了电话后,微蹙着眉头,对着胖小子招了招手:
“王昕童,立正,稍息!我现在委任你当我的助手,出发!”
一大一小,一个六岁孩子跑快了都会摔跟头的小大人,一个拄着拐的大男人,两个人异常漫长地终于挪下楼,下楼后两人都是一脑袋汗。
弯腰进出租车时,楚亦锋咬牙忍着腿疼。
可他折腾的一六十三招,依靠着马上就要见心上人的心愿,支撑着到达毕家饭店、毕家四合院时,人呢?
……
毕月站在软卧包厢里,看着路过河北的夜色,对着窗外唱到:
“我爱你亲爱的姑娘,见到你心就慌张,风吹着修长的头发,亲抚着我那已迷醉的眼……”
唱完掏塑料袋,心情美美哒啃起了鸡大腿。抬眼示意毕成吃不吃。
而毕成此刻正躺在铺上,两脚摇晃着,他像大爷一样脱得只剩线衣线裤。
毕成感叹道:“姐,鸟枪换炮了!我似乎明白了,人为啥要有钱了。”
毕月一噎,她很怀疑这趟能不能起到教育作用,别再起到反作用。
毕月走了,重新披挂上阵奔向莫斯科,带着她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