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垫着!
简直无法想象,那得富裕成什么样啊?!
人民币就够呛了,居然是两沓美金当鞋垫,据说在场的医生和护士全部集体傻眼了。
“脖颈处有刀伤,还有两处地方是小擦伤,入院原因是高烧不退。”
楚亦清盯着护士手中的病历夹,手指尖儿动了动,微眯了眯眼睛,随后才转身又点点头离开了。
刀伤?
呵!
楚亦清无语的笑了。
那个毕月不是大学生吗?现在这个月份,她应该是或放假回老家、或是在京都该继续勤工俭学的,怎么弄出了刀伤?
不对,那女孩儿上次穿着的可是件羊绒大衣!
所以说嘛,她才没有把毕月和楚慈家教老师的身份对上号,所以她才觉得格外违和。
这是她那个傻弟弟给花钱置办穿戴了?或者是直接给那女孩儿钱花了?
如果早早就发生了关系呢?供养着,也就无须穷酸的继续当家教了,就她弟弟那性格,这很有可能啊!
她前几天可去过他弟弟外面的那处房子,风铃那种东西也挂上了,还有女士拖鞋……
楚亦清又突然站住脚,她面露标准笑容,在从她身边路过的人眼中看来,这是一位大美女,笑的温婉大方。
实际上只有楚亦清自己清楚,她笑了是因为非常非常无语。
她倒不在意相处一回扔俩钱儿,等价交换不是不可以,但不能来真的。
可她忽然间意识到了一个从没有想到过的事实,那事实有点儿让她越发觉得小看了毕月!也意识到自己小看了楚亦锋对毕月的感情!
是的,刚才她想的还是不对。
楚亦清微晃了晃宿醉的头,她想让自己心绪平静下来,这样才能慢慢捋顺。
她记得她家王建安提过一嘴,说是在病房里见过了毕月的叔叔,一位让楚亦锋高看做烟草生意的叔叔。
这个时间点就不对了,除非王建安没说完全。
那位叔叔如果真的很有能耐,为什么毕月会在没有认识楚亦锋之前做家教?真有能耐会让亲侄女生活的那么艰难?
毕月当时可是穿着穷酸到了极点,让一个帮佣阿姨至今提起都会唏嘘不已,可想而知。
那这位叔叔是从什么时候发迹的?很显然是认识她弟弟楚亦锋之后啊!
烟草生意是一般人能做的吗?
楚亦清联想到王建安回家跟她嘀咕过,提起过楚亦锋前段日子找了好几个部门的人求人办事儿了,说是什么烟酒被扣下了,还向她打听问她知不知道?是不是她公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