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脚,他们这些京都人得被人流挤丢了。没有他家月月,还能坐床边哭?想什么美事儿呢!
毕月倒是听的挺敏感,不是愁绪上头,而是觉得这话里有话:
“大山哥,是不是饭店里出啥事儿了?”
这一问,毕月再掐指一算,她可真是有日子没去过饭店了,真把那一摊当小叔的了,全权委托就给扔那了。
不过随着时间推移,她由不想和赵大山说实话到现在连面都不用露,可见有多信任赵家的一家人。尤其是大山哥这个厚道人。
赵大山两手合十弯腰将胳膊肘拄在膝盖上,没敢抬头和毕月对视,摇了摇头没回答。
他没说最近饭店真是能让人焦头烂额,更没提他得罪了一位去饭店白吃饭的女孩儿。
白吃也就吃了,那女孩儿还冤枉他耍流氓。
从被冤枉的那一天开始,饭店就被各部门前后夹击。
食品监督的,卫生口的,工商税务那干脆都不用提,场场不落、频频上门。
最初没和毕铁林和毕月通气,那是因为他寻思左溜是自己惹下的,还是“耍流氓”的事儿,有嘴都说不清,他爹娘也说:“这事儿太磕碜,万一传回村里咋整?咱自个儿解决吧!”
就这么的,左思右想后决定,那就不能给毕家添麻烦。
跟他爹娘和二姐二姐夫一商量,全家决定从自己那份利润里扣钱、找人上礼。
最近这段日子没露面,那就是因为他得和他爹、他二姐夫除了上货还得出门打发“小鬼儿”。
钱是花老了,小半年等于白干了,花没可以劝自己破财免灾,可那口气咽不下去,关键是窝囊,是被冤枉的。
毕月认真地盯着赵大山的侧脸,那眼神看的楚亦锋心里冒火,看的赵大山心虚躲闪不敢抬头。
赵大山试着调整情绪,声音随着说话渐渐平静了下来:
“我爹娘让我叫你们吃饭,他们明天的火车票回咱村儿。
结果可倒好,我哪知道出这事儿了。
去你们那正好碰到小叔那手下姓吴的,他简单说了咋回事儿,说是给你们烧炉子呢,怕屋里上冻。听完这给我吓的!小叔……”
提到毕铁林了,赵大山这才抬头瞅了瞅梁笑笑,眼神顺便瞟了一遍楚亦锋:“小叔呢?咋不在?”
毕成咧嘴笑道:“所以说嘛,哥,不用惦记了。不像头两天,我叔这不到年底了嘛,各个店得结账,给手底下那些人发发钱啥的,你看他都插空去店里了,可见俺们俩真没大事儿,剩下的就慢慢养呗。”
毕月也接话安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