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瘦的吧!”
所以说,谈恋爱它就是不稳当。好好的谈话,谈着谈着抬上了杠。
没得手时就是爱患得患失,男人那情感需求也挺难伺候。
楚亦锋背靠洗手间的门,听着里面悉悉碎碎的声音,平静着心绪,心里还不忘吐槽毕月:
毕月啊毕月,你也不是多聪明。
明明心里挺舍不得我的,我都感觉出来了,你还藏着掖着干嘛使呢?
你说你刚才要是……是不是?
一下子哭了,拽着我的胳膊说:
“哥,我舍不得你,你去报到啥时候还能回来啊?我怎么办啊?”
是,虽然答案我也不清楚,可你这话要是一说,那我得什么样?
想到这,凭着想象,楚亦锋激灵了一下。大步迈过客厅往厨房走:
还是算了,整哭了可不好哄,工作量太大。
都成年人,理智点儿也挺好。
……
哗啦啦的水声,毕月闭着眼睛仰靠在木桶里,两手不停地往小肚子上撩着热水。
撩着撩着也不知道想到了啥,使劲一拍巴掌,水花四溅。她长呼口气,觉得格外减压。
当当当连刀切菜的声音,楚亦锋腰上围着围裙。
切差不多了,一会儿掀开铝锅盖儿,用筷子扎两下,再重新盖上,一会儿又只穿着件军衬,往裤兜里一揣钥匙,带小跑的下楼去车上取食材。
……
屋里飘着肉香味儿,浴室里的毕月也给自个儿洗的香喷喷了。
没有烛光,没有牛排,没有要惜惜相别的深情对话。
两个见识多多、脑中都有很多浪漫色彩的人,接地气儿的厉害。
毕月穿着楚亦锋的白衬衣,晃晃荡荡的大衬衣就那么挂在她单薄的体格上。
怕膝盖受风,那到老了,得个类风湿可不好治,人家在浴室里就穿上棉裤了,也没穿个外裤,更没觉得这幅形象有多不好看。
其实女孩儿爱俏爱美的心思还是有的,最初她不想这样的,毕月在镜子面前真踌躇来着,只是当听到楚亦锋敲门时的原话,真心觉得那“低音炮”说的太对了:
“你已经没什么可丢人的了,我该见过的都见过了,别在里面磨蹭。一会儿菜该凉了。”
对不对?实在没啥可丢人的了,也是。
毕月就这样一副样子坐在餐桌前,看到面前的两道菜,一点儿都没有诧异,接过筷子笑道:
“我的梦想终于实现了。一会儿你再给我洗洗头,谢谢哈。”
楚亦锋嚼着大米饭,用筷子指了指蒜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