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刚无语地深呼吸,谁学的挺细的?是不是你拽着小楚那孩子一顿巴巴巴的?这功夫又开始怪闺女了。
他拧眉道:
“我说你一天竟瞎咋呼,你还不信那个邪。
小楚说的多明白?你听不懂话啊?让大妮儿也喘口气,他好好劝劝的。现在回来了,你俩也得扭头别棒。
正好这几天买地,他跟大妮儿一起跑跑证件啥的,回来了,搁大院儿住。那话啥意思明不明白?
非得给你下保证啊?你咋就能把俩孩子往不好道寻思?”
听到买地,到了(liao)买了,刘雅芳眼里喷火。
还她不往好了寻思?她家这虎老爷们是真虎啊!那男人都啥样不知道啊!
实际上,毕铁刚心里也挺含糊,为了给自己怕闺女甩脸子不敢面对找借口,又继续犟道:
“知道了知道了,待会儿晚上放学我就叫大成去叫她。你当她还是三岁孩子?用胳膊一夹就能跟着回来?我说,她得听算吶!”
刘雅芳一屁股坐在床边儿。是啊,不听话啊。小孩伢子还得过来那股劲儿才回家,这不就是惯的吗?
她都告诉饭店钱她要管了,她那个犟种闺女连点儿反应都没有。
管钱,她得去饭店。把着点儿关。
那地砸手里就砸手里吧,别再连点儿过河钱都没有了!
……
毕月仰躺在椅子上,张着嘴,任由医生拿着小镜子在她嘴里捅来捅去,碰到痛的地方了,疼的她右腿一打哆嗦,条件反射跳动了下。
楚亦锋弯腰坐在一边儿,温热的大掌紧握毕月的左手,皱着眉头看了眼医生:
“你轻点儿。”
牙科军医很无语:“挺能忍啊,上下挨着三颗坏牙。你后面那颗牙,必须得先吃消炎药,然后才能拔。过个三五天再来一趟。”
楚亦锋看了眼医生正在准备麻醉针,他赶紧用手拍了拍毕月的脑门,心疼地小声埋怨道:
“是不是傻?就那么强挺着?你是笨蛋吗?有病不抓紧来看。”
毕月后背都是汗,刚才她疼的直紧张。大大咧咧含糊回道:
“没事儿,你在,我哪都疼。你不在,我啥都能挺。”
说完了,她自个儿也是一愣。
这算不算情话?
脸色微红,睫毛扇动了下,没好意思看楚亦锋,而是装作刚才那话不是她说的,看向男医生后背。
楚亦锋确实有点儿埋怨迁怒了。他听完毕月这话,拽紧女孩儿的手:
“回回见你,回回来医院看病,就没有一次你是好好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