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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一时还是有点儿空落落的。
回来呆这么几天,差点儿都要习惯了,又走了。
为何敢飞蛾扑火一般的跟楚亦锋打得火热,毕月问过自己的心。
那颗心里有叛逆,就是做了怎样?
上辈子就畏畏缩缩的,这辈子还是?那没劲透了,干脆不谈恋爱。
那颗心里更有不惧。
她认为自己能改天改命,她不会当任何人家最普通的儿媳。
她的人生中没什么婆媳关系,大姑姐小姑子的。
结婚,她不会和婆婆相处,更不会住在一起。
一年中,她忙着呢,得是她决定着一年和她们见几面。高兴就见,不高兴就算。
至于她们的眼光?她们不同意?跟她说不着。
不吃他们的喝他们的,管得着她嘛。
不结婚,让他们成不了?吓唬谁呢?
不结婚倒是她期望的,如果她爹娘能放过她,允许她这样,不在意别人的眼光。
找一个爱的,喜欢的,感情那一部分填的满满的,到了一定年龄再生一个孩子,仅此而已。
以上这些,就是毕月的所思所想。
但她却忘了,她可以拥有两辈子的经验财富,可有些事儿,比如婚姻,从未踏入过,也就算纸上谈兵罢了。
两天后……
梁笑笑望着空荡荡的病房,在毕铁林的怀里哭出了声。
毕铁林拿起梁笑笑手中的两封信信,看完了也久久不语。其中一封写的是:
“姐姐:
谢谢你。
谢谢你这半年带着我长大。
还有以前对不起,我不该跟着我妈欺负你。
我的妈妈不是你的妈妈,现在你的爸爸不是我的爸爸。
可我是你的弟弟,你是我的姐姐。
你不要忘了我。
我去乡下了。我会好好治病,好好学习。
有了新学校,我会给你写信,等我以后长大了,还考回京都,也念师大……”
在毕铁林看来,九岁,那确实还是个孩子,不要是不要的,可那孩子主动走了,让人心里说不出的怅然若失。
尤其是医生说那孩子苦苦求她,让把退的钱千万交到他姐手上。
毕铁林问梁笑笑:“你爸会不会撕了它?”
“不知道。你说过的,我们不是他。”
……
梁柏生的单位掀起了关于他“错养子”的风言风语。
在八十年代,无论干什么都得盖章签字开介绍信的年代,有些事情是根本瞒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