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至不至于啊?”
毕月没什么精神头的随意挥了挥手:“没那些事儿,别烦我,我不想说话。”
……
开上车了,慢慢的,毕月开起了快车,放下了车窗,任由夏季温温的小风吹拂着面庞。
她心里堵的要命,表情却很镇定,她由轻哼慢慢变成大声演唱:
“兜一圈三环四十几公里。
你不在京都,我不在人群。
日子过得就像未平息的喘息,又是一场战役。
车来人往在拥挤,红男绿女在亲密。
你不在京都,我不在原地,仗着年轻还能再折腾的年纪。
收拾完一片狼藉,偷偷痊愈,为什么我还意犹未尽!”
毕月忽地猛地捶了下方向盘,自言自语喊道:
“中奖了,我居然还能意犹未尽!长没长心啊?我靠!”
她好想扇自个儿俩耳光。
……
学校教室属于毕月和梁笑笑的地方,快赶上“重灾区”了。
梁笑笑拿着卫生纸使劲一擤鼻子,重感冒说话也囊声囊气的,一张嘴就跟要喘不过气似的:
“月月你怎么了?你怎么看起来比我还没精神头?”
毕月叹了口气,拿错书了还在那翻呢:
“不用管我,没事儿。
你呢?唉,可别什么事儿都上火了,你就是瘫在床上能解决什么问题?”
“我一想到毕铁林,我这心口堵的要命。
他多坚强一人啊?
你是不知道,那天他离开包房的时候,我都看出来他难堪的要命,就跟落荒而逃似的。
我给他打电话道歉,他还哄我,他越这样,我越难过。
我外公外婆还说不通,我都难以想象,得亏那天我爸没叫上我爷爷奶奶我姑,就我姑那大嗓门。
咳咳,呜呜。我最近要不要找个道士做做法啊?感觉好邪性,一出戏接一出戏的。”
说到最后,梁笑笑连咳嗽再闹心的,声音里都有了赖赖唧唧。
毕月瞬间趴倒,用额头抵着摊开的书本。
可见她有多心累,奈何梁笑笑还在继续碎碎念中:
“毕铁林他挺好的啊?他们怎么就跟看不见他的好似的?”
毕月肯定道:
“是啊,我叔指定是个负责任的好男人。
他是冤枉的,还关系到国家赔偿,得撸掉很多人的乌纱帽。
主要还是年头太长,估计那年月啊,也不好往回找,要不然,真的,真想给他翻案。
免得你们家里人拿那个说事儿,我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