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解释几句……”
毕月被气的当即两手狠拍巴掌,咱俩谁没素质啊!差点儿没被憋屈疯:
“你不是有病你是什么!你跟我解释得着吗?
你要是因为担心那点儿磕碜事儿,把心放肚子里吧,啊跟我连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我没空说你那点儿破烂事儿,我怕脏了我的嘴!
你要是再敢纠缠我,我这就去找正主,让王建安好好听你解释!”
对,就是这样。跟昨天晚上自个儿想象的一样。
看看,现在来不来就脏了她的嘴,破烂事儿,磕碜事儿,她果然想拿这事儿想刺几句刺几句。
楚亦清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她再也没了之前有心想好好说话的态度。
嵴梁骨僵硬,两手紧紧攥拳,额头上布满了被骂后的冷汗:“那你最好给我记住了你刚刚说的话,这辈子给我把嘴闭严实了!”
“哎呀?”毕月都要上车了,她又站住脚:“你敢威胁我?”
“不是威胁。是……”
“是什么甭跟我这废话。”毕月一摆手钻进了车,要开走前,她扭头看向还站在原地的楚亦清,目光从对方那张脸一直扫到高跟鞋:
“老话儿说,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瞧你吓那样儿。”说完才转动方向盘离开。
毕月边扫眼倒车镜边摇头,劝自己犯不上跟这种人生气。但无论怎么劝还是有些余怒。
楚亦清个大神经病,就像她是天王老子似的。她车别人就得认识。
怎么的?那车上面有长翅膀的标志啊?要是能飞起来,她指定能认出来。
最让毕月感觉余怒未消,真恨不得去找楚亦锋告状的是:楚亦清这死女人,为达目的,不顾别人安危。
这是刚出胡同口,车速不快。
要是车速快呢?这一别车……靠!
毕月靠边停车打开双闪,两手轻抚肚子,嘴里嘀嘀咕咕轻声道:
“摸摸毛吓不着啊。唉,吓着了除了能作你爸,咱娘俩也没别的招。
其实咱俩这边缘人物还好,你爸爸才是倒霉透了。自个儿一穷二白,却扶持个大魔头。
宝宝肯定知道的吧?爸爸给妈妈掏不出钱,当时耳根子都发烧了。他强撑着,掩饰都掩饰不住。
妈妈就得听他罗里吧嗦的经验,还得装出一副请教的样子去烦他。那是你爸爸能保住面子的方式。
宝宝,关键是那大魔头还不正经。
将来你不准叫她姑姑,她差点儿要害了你。
不过……唉,那事要是人尽皆知,你爸爸得多难堪,咱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