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纯青了吧?不定躺在多少个男人身下,还得倒找人家钱。
贱人!
那都多少年前了,她总是穿的跟学校里的女生不同。
别人系红头绳,楚亦清偏偏黑色的,别人穿红衣服,她偏偏大冬天跟守孝似的弄身白招人眼球。
有钱有势怎么了?连主席都说了,所有干部都是为人民服务的,没有劳苦大众,她楚亦清是个啥?她家算个啥?是给我们服务的,不是四处显摆秀优越的。
还有一样的吊辫儿吊起,她李春兰只要扎起来为什么就不掉?为什么楚亦清额前总会掉绺碎发?难道她的头发其他都长,就那绺碎发不长吗?
心机的女人,弄个头发都是为了勾引汪海洋给她掖耳后!
李春兰脑海里想象着她当年就想干的场景:给楚亦清那头又黑又长的头发剪掉,拿剪子戳穿那张脸,留个疤,看汪海洋还喜欢不喜欢她。
从十年前,一直想到去年跟踪他们的第一次。
她当时多想冲进去,啪啪几个大嘴巴子扇死楚亦清,拿着大喇叭在人最多的地方告诉大家:
那个女人不正经,破坏别人家庭。
然后给楚亦清挂上破鞋游街,让所有人指责谩骂扔臭鸡蛋。
李春兰咬牙恨啊,这时代怎么就变了。
人人该喊打的事儿,怎么就变成破坏她家庭的吃香喝辣,她护住自个儿的家倒成了那些局长、处长眼中的泼妇了。
就连她的丈夫,他自个儿做错事儿了,他没跪地求原谅,怎么就成了她去求原谅。
还有王法吗?还有天理吗?
每一次汪海洋跟她提离婚,她都恨不得给楚亦清下药,给楚亦清暴打一顿后再扒光扔街上,恨不得让楚亦清不得好死。
一个雷过来,老天要是真长眼,怎么不把楚亦清劈死!
她女儿在她跟踪汪海洋时,脚烫伤了。
那死女人的儿子呢?吃的跟个小肥猪似的,一副蠢样子,还撒娇耍猴学琴呢。也配?
不正经的妈能生出来什么好货色?呸!
一幕又一幕,新仇旧恨一层又一层的撕扯着李春兰的心。
她心里就一个念头:
我丈夫不要我?我不好,你也甭想好。
我烧了你那张漂亮脸蛋,我要看看你男人还守不守着你?你还能不能那么好命,给人戴了绿帽子还搭理你。
恐怕三年五年的,你丈夫都得带着新欢回家躺在你身边,让你作孽。
让你开着车一副很风光的样子,烧死你,让所有人看见你不再是谄媚,而是看一眼你的脸就恶心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