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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动静的周锐母亲冲了进来,死死抱住了啜泣不止的儿子。
“哭哭哭!一个两个都是傻子!老子是倒了什么大霉,摊上你们这俩祸害!”周连清骂道,心中恼火无以复加,甩门而去,再也不知道去向了。
周锐没有去上幼儿园,对他来说,这一切确实都有点太难了。
他的母亲则选择了自己扛起了这一切与重担,周锐的母亲是外来户,谁也不知道这个笨女人是哪里来的,村子里还算富裕,也算友善,对待这娘俩还是比较好的。
都吃得上一口饱饭。
周锐就这么浑浑噩噩,过了七八年的光景,他就像是一没有人操纵的提线木偶与傀儡,似乎在父亲的离开的一瞬间,就连仅剩下的内心都彻底封闭了起来。
除却一些最为基本的生理本能之外,一切都没有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