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来这回答也没毛病,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却涌起丝丝缕缕的暖意,细想却不知缘由。
“好!睡吧!”
他下意识地搂住她。
唐宛凝一时没反应过来,竟还在他胳膊上蹭了蹭,动作十分自然。
片刻后,两人都愣了,瞬间弹开。
“那个……”夏侯珏摸了摸鼻子,“不是故意的!”
唐宛凝红着脸支支吾吾:“我也不是故意的”
“睡吧!”夏侯珏声音沙哑。
“哦!”唐宛凝红着脸笨拙地往里挪了挪。
两人一夜无话。
……
第二天夏侯珏早早离开,还是一如既往地黑脸。
若说和以往有什么不同之处,那便是……他的眼圈儿尤其黑。
夏侯珏出宫办差时,下属们忍不住好奇,偷偷议论。
“殿下最近身体不太好啊!”
“就是!是不是太累了?”
“不太可能啊,咱们不都一直陪着殿下么!”
“说的也是,那是为什么?……”
“我哪儿知道?”
一帮大老爷们议论半天也没个结论。
转过头,发现自家主子爷正黑着脸看着他们。
几个侍卫脚下猛地软了一下。
“爷……”
夏侯珏踹了他们每人一脚:“下次再犯,孤决不轻饶!”
众人挨了一脚捂着屁股龇牙咧嘴,夏侯珏这才冷着脸离开。
……
同一时间,毓庆宫也同样充斥着这样的疑惑。
陶良媛数了数自己侍寝的日子,自入冬以来,一共三回。
可是……殿下身体好像忽然不行了似的,三回都是只睡觉,连一次也没有。
这样下去,她还怎么生孩子当侧妃?
杜良媛同样疑惑,她比陶良媛多了一回,可依旧如此,在外人面前虽然风光,但自个儿心里的苦又能跟谁说?
高良媛是没有这种烦恼,因为……她一次也没有。
两位侧妃倒是伺候得多,可她们境遇什么样,是真得宠还是假得宠,谁又知道呢。
总之,毓庆宫的女人们过得有些惨。
夏侯珏对此表示。
‘这也不能怪自己,每次想宠幸小老婆,那女人的脸都会从脑海里冒出来,实在是……’
‘倒胃口?对,没错,就是倒胃口!’
其实夏侯珏偶尔也会觉得,唐宛凝还不错。
她很聪明,什么事都瞒不住她,最重要的事,她不会耍小聪明,更不会算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