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无需牵挂!”
“过了今年,儿子又长了一岁,太子妃也入宫将近两年,您在天有灵,希望您能保佑儿子早日……”
说着说着,夏侯珏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怎么说起这些来了?为什么情不自禁要在母后面前提那个女人?
那个憨子她没心没肺一整天就知道倒腾那些说不上来的物件,哪里有太子妃的模样。
如果母后在世还不定会作何想。
夏侯珏重新恢复了冷硬面容,没再多说。
只对着靖敏先皇后的画像又看了一会儿,才终于收起画像,起身离开。
第二天一大早,他照例悄悄出宫替母后上香。
……
除夕和往年的流程一模一样。
这已经是唐宛凝在宫里过的第二个年,一切都已经熟悉得差不多。
初一祭祖,照旧在奉先殿外挨冻大半天。
祭祖之后又跟着内外命妇去凤阳宫朝拜领宴,最后散会才得以回来。
回来时,已经是半下午,她早已饿得饥肠辘辘。
“终于完了,快给我那点儿吃的!”唐宛凝一边扯下朝服凤冠一边往软榻上瘫。
碧月和碧络两个人强行才把她薅起来把衣裳都退了。
“主子您没吃饱?”
“饱什么啊,皇宫里的宴席你们还不知道,那些菜早就凉的,大家不过是应应景,谁还真吃!”
碧月机灵一笑。
“所以奴婢给您准备的一桌好菜啊,都是咱们西北菜,您最爱吃的!”
“过年了,主子您可不能受委屈,一定要吃好点儿!”
唐宛凝一听有西北菜,肚子立刻就饿了。
当膳食上来,咬上一口羊肠汤,她整个人都舒坦了。
“唉!还是家乡好啊!”
“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可就快两年了!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再回去一趟啊!”
“有的有的,一定有机会的!”碧月一边给主子盛汤一边笑。
碧络倒是理智:“这得靠太子殿下,主子!”
唐宛凝美滋滋喝了一口羊乳茶,眯着眼感叹:“我也觉得我一定会有机会的!”
虽然不至于为了这点儿小事去奉承他,但他既然答应了,就应该不会反悔吧。
……
唐宛凝吃得美滋滋的时候,夏侯珏忙得要死。
靖元帝在太和殿宴请大臣,不但让所有宗亲皇子作陪,还专门从宫外请来一帮最新鲜的歌舞助兴。
大殿之上一派歌舞升平。
夏侯珏坐在位子上冷眼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