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不同意!”唐宛凝倔强地挣扎。
“真的吗?难道你就一点儿都不动心?那你为何要帮我?”
“不知道!”
“那你就是喜欢孤!”
“不喜欢!”
“喜欢!”
“……”
……
京城的流言蜚语,夏侯珏并不想管,也懒得管。
宫中还有一大堆事等着他。
靖元帝已经连续昏迷了多日,不管太医如何针灸,他都没有半分醒过来的痕迹,最后太医说,他最多还有半个月。
“半个月……”夏侯珏看着床榻上的人,唇角勾起一抹无奈。
“父皇啊父皇,对不起,儿子尽力了!”
“你这一生,娇妻美妾,儿女成群,坐拥天下,万民归心,也算是圆满!”夏侯珏讽刺一笑,继续道。
“可惜的是,你这一生也足够作恶多端!”
“你自私自利,重用佞臣,你敏感多疑,听不得半句谏言!”
“你好大喜功,你垂涎美色,你作恶多端,你……糟蹋了这万里河山,糟蹋了无数个良善之人。”
夏侯珏闭上眼,心里像刀割一样。
心疼吗?是疼的!
不舍吗?并没有!
该结束了,一切都该结束了。
他最后看了床榻上的靖元帝一眼,转身决绝地出了门。
“李得泉!”
“奴才在!”
“着尚宫局预备后事,等他咽气!”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