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安鲁喀奇忽然叫住了他。
“等等?璟王在哪儿?他该不会跑了吧?”
“大汗放心,这么重要的人绝无逃脱的可能,我已经派了人日夜监视。”夏侯琰胸有成竹。
“那就好,有国师在,我就放心了。”
安塞喀奇松了口气,继续揽上了周围美人儿的纤纤细腰,直到他离开,都没再多看一眼。
……
回到国师府,夏侯琰不放心地又派了一队人马出去。
“好好给我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如果跑了,本国师拿你们的项上人头是问!”
“是!”一堆大胡子五大三粗的士兵从国师府出来。
他们走了一阵就开始交头接耳。
“原来不是不让靠近监视么?”
“就是,那个破屋子有什么好监视的,里面住了一男一女,男的是阶下囚,女的事咱们的前公主,身边没多少人,这还用得着咱们几个过去监视?”
“就是啊!”
“算了算了,这两人还是有用的,监视就监视吧。”
一行人说着,朝那个原来靠近不得的小小民居靠近过去。